由于查不出她姓名,警察就在当地报纸上加上段描写。有个女人在条小街上出租房间(法国人叫它做临时房间,客人可以随意把女人或者男人带去睡觉),见报后就上警察局来。她原是警察局耳目,警察常要她报告谁上她客栈来,和来干什。上次碰见索菲时,她刚被码头附近那家旅馆赶出来,因为她行为实在太不象话,连向马虎旅馆主人都忍耐不下去。这以后她就找到上述那个女人,在她房子里租下个卧房,另外加间小起坐间。间房间夜租出去两三次,赚钱比较多,可是,索菲出价钱很大,所以那女人就答应租给她,按月计算。这个女人现在到警察局来,说她房客有好几天没有回来住宿;她原也不放在心上,以为她暂时去马赛或者维尔弗朗什,因为英国军舰最近开来,这件事对沿海岸带老少女子都具有吸引力;但是,她读到报上关于死者那段描写,觉得可能是她房客。警察带她去看尸体,她稍微迟疑下,就声称这是索菲?麦唐纳。
“可是,如果尸体已经被认出是谁,你们找来做什?”
“贝莱太太是个很诚实女人,而且品行不错,”局长说,”可是,她认出这个女尸理由可能是们不知道;反正觉得应当找个和死者关系比较密切人来证实下。”[注]“你认为有可能捉到凶手吗?”
局长耸耸自己宽阔肩膀。
“们当然在查访。们到她常去酒吧间问些人。她可能是被个水手出于妒忌杀害,而水手船已经离开港口,也可能是当地个流氓抢她身上钱而杀死她。看上去她身边总带有不少钱使那些歹徒会看上她。也许有些人认为某某人有很大嫌疑,但是,在和她交往人中间,除非为自身利益,谁也不会说出来。象她那样跟这批环蛋朝夕相处,得到这样下场是完全意想得到。
毛稍稍抬点起来,想他认为干这行人,行为都是不大检点。“而且生活不靠稿费收入,”又补上句,企图抬高他身份。
“他现在在哪里?”
又禁不住想说不知道,但是,仍旧认为这来只会把事情弄别扭。法国警察也许有许多毛病,但是,他们组织体系却能使他们很快就查出个人来。
“他住在萨纳里。”
警察局长头抬起来,显然感觉兴趣。
“地址呢?”
记得拉里告诉过奥古斯特?科泰把自己乡下小房子借给他住;圣诞节回来时,曾经写信给他,邀他到家来住个时候,但是,不出所料,他谢绝。
把他地址告诉警察局长。
“就打电话到萨纳里,叫人把他带到这儿来。可能从他嘴里问出点名堂。”
不由而然觉得警察局长大约认为这可能是个嫌疑犯,真想笑出声来。断定,拉里会很容易证明他和这件事情无关。急于想知道是关于索菲悲惨结局详情,但是,局长告诉只比知道多出些细节。两个渔夫把尸体捞到。当地警察告诉尸体丝不挂,其实是耸人听闻。凶手把三角裤和奶罩都留下。如果索菲衣着和看见她时样,那,凶手只要剥去她长裤和紧身衫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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