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想,那就休息会儿,等下两人都真冷静下来,他就去跟褚卫道歉。
结果,几分钟后,他听见褚卫摔门声音,等他跑出去时候,对方已经走。
荀鹿鸣没有再追出去,那瞬间他是愧疚,哪怕再怎生气吵架,也不应该拿分手来说事儿,可说出去话泼出去水,后悔已经来不及。
褚卫走,他躺在客厅里睡宿,第二天发烧,强撑着去录节目,然后想起两人在起之前有次也是他发烧,褚卫过来照顾他。@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荀鹿鸣突然有种物是人非悲哀,想到褚卫他就心里难受,可又不知道如何去面对对方,于是,三天过去,他连通电话都没敢打。
“他们是认真啊?”陈奚奇也惊呆,他没想到这俩人真那草率就闹分手。
“比珍珠还真呢。”胡渔丧气地说,“就是苦,这几天边得盯着褚卫,边得打探荀鹿鸣消息。”
“那荀鹿鸣那边怎样?”
胡渔看看他:“人家好着呢。”
其实也并没有。
当舔狗。”
说完,荀鹿鸣进浴室,把门关,坐在没有水浴缸里。
门外,褚卫半天才吼句:“他妈什时候说过委屈?”
这架以褚卫摔门而去告终,胡渔颤抖着小心脏追出去,被迫把流离失所褚卫领回家。
胡渔安慰他:“鹿鸣哥就是时冲动,你俩挺好,哪能说分手就分手呢?”
荀鹿鸣这人很会演,也很能演,上秒抑郁得恨不得跳楼,下秒他就能对着人笑得阳光灿烂,所以,汤原根本就看不透他在想什。
胡渔来打探消息时候,汤原说:“他除跟说最近很累把行程都往后安排之外,没什特别,昨天还自己在家做蛋糕叫过去吃。”
胡渔这回是真愁白头,他以为荀鹿鸣真不在乎褚卫。
但实际上,荀鹿鸣若无其事都是演给别人看。
那天他进浴室之后就开始后悔,可脑子乱糟糟,浑身无力,连根手指都不想动。
褚卫眼睛都红,看着他说:“看他挺冷静。”
“不会不会,等会儿他肯定来电话。”胡渔像给炸毛狮子顺毛似拍拍褚卫,“放心吧,真,他舍不得你。”
结果,三天过去,荀鹿鸣点儿动静都没有。
三天来,褚卫无心工作,毫无灵魂地赶行程,然后其余时间都躲在胡渔家里,不是睡觉,就是睡觉。
胡渔受不,把陈奚奇叫出来喝可乐吐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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