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觉得太意外
。”
“不感到愉快吗？”
“太高兴，”他发自内心地喊道，“太自豪，太幸福，太感激！”
他拿起她
两只手
她咯咯地笑，但并没有住手。
“这样子很不应该，是吗？”她说。
菲利普感到既惊讶又有
点好笑，窥视着她眼睛。在这当儿，他发觉她那双眼睛变得晶莹明亮，含情脉脉，而蕴藏在眼珠里神情使得他神魂飞荡。他心里猛地阵激动，泪水涌进他眼眶。
“诺拉，你不喜欢，是吗？”他满腹狐疑地问道。
“你是个聪明孩子，竟然问出这
愚蠢问题。”
菲利普跪立起来，面对着她。诺拉直直地盯着他眼睛，那张宽宽嘴微笑地颤动着。
“怎啦？”诺拉说。
“嗯，你是个极好人儿。你待这好，十分感激。太喜欢你。”
“别这傻里傻气。”她说。
菲利普抓住她胳膊肘，把她拉向自己。她没有抵抗，反而把身子微微前倾。他吻着她那红润嘴唇。
她感到尴尬。他们俩开始用彼此教名称呼对方。他对女性表现出同情还不熟悉，但有人乐意倾听自己所有烦恼，他心里很高兴。时间很快就过去。他并不掩饰自己对她钦佩之情。她是位令人愉快伴侣。他不禁把她跟米尔德丽德加以比较：个是既固执又愚昧，凡是她不知道东西概不感兴趣；另个是头脑灵活，具有敏锐欣赏能力。想到自己原来可能终身跟米尔德丽德这样女人牵扯在起，他就心神沮丧。天黄昏，菲利普把他跟米尔德丽德之间爱情纠葛从头到尾地告诉诺拉。这件事并不能让他感到傲然自负，但能得到诺拉无比娇媚同情，实在叫他心情愉快。
“大概你现在已经完全解脱。”菲利普讲完后，她说这句。
有时，她像阿伯丁小狗似，滑稽地把头侧向边。她坐在张直背靠椅上，做着针线活儿。她可没有时间闲着不干什事。菲利普舒适地坐在她脚边。
“这切总算结束，真没法告诉你心里感到多欣慰。”他叹息道。
“可怜人儿，在那段时间里，你定怪难受吧？”她低声说，同时把只手搁在他肩膀上，以示同情。
“哦，亲爱，从没想到你会喜欢。”
他突然搂住她亲吻起来，而她呢，羞红脸，又叫又笑，甘心顺从地让他拥抱。
不会儿，菲利普松开她，朝后蹲坐在自己脚后跟上，好奇地端详着她。
“哎，真是发狂！”他说。
“为什？”
“你干吗要这样？”她又问道。
“因为这样舒服。”
她默不作声，但眼睛里却露出温柔神色。她用手轻轻地抚摩着他头发。
“嗯，你这样做太蠢。咱们是这要好朋友。就像朋友样相处不是很好吗？”
“要是你真想要投合那善良天性，”菲利普回答说，“那你最好别像现在这样抚摸脸颊。”
菲利普把抓起那只搁在自己肩头手就吻起来。诺拉赶紧把手抽回去。
“你干吗要这样？”她红着脸问。
“你不乐意？”
她用那双亮闪闪眼睛望他会儿，接着又露出笑容。
“不是。”她说。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