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这是因为过去太爱你
缘故。那股激情都耗尽
。
想起那种事情，就感到毛骨悚然。如今每当看见你，就不能不想起埃米尔和格里菲思。个人对那样事是无法控制，想，这只是神经过敏。”
米尔德丽德把抓起菲利普手，在上面吻个遍。
“别这样。”菲利普喊道。
米尔德丽德就屁股坐回到椅子里。
“不能再像这样活下去。要是你不爱，宁可走
“确实爱你，菲利普。”她说。
“别说这种讨厌蠢话。”
“这不是蠢话，是真。没有你，就活不下去。需要你。”
菲利普从她胳膊里挣脱出来。
“请站起来吧。你不但自己丢人现眼，把也弄得像个白痴似。”
“你还不睡吗？”米尔德丽德问道。
“还不想睡，点也不困。劳森兴致可高。从到他画室那刻起，他就滔滔不绝地说个不停，直说到走。”
“你们谈些什
呀？”
“天晓得，世间各种问题无所不谈。你真应该去瞧瞧那个场面，大家都扯开嗓门高声大叫，没有个人在听别人说话。”
菲利普回想起晚宴情景，开心地笑起来，米尔德丽德也跟着笑。她确信菲利普喝酒喝过量。这正是她所期望。她解男人。
那儿聊聊天，抽抽烟。米尔德丽德认为这种生日宴会听上去不怎有趣，如果她是个画家，那就要在周围安排五六个模特儿。她去上床歇息，但怎也睡不着。不久，她有个主意，就起身下床，跑去把楼梯口小门插销插上，这样菲利普就进不来。午夜点光景，菲利普才回来，这时她听到菲利普发现小门被关上后咒骂声。她爬下床来，跑去把插销拉开。
“你干吗要把自己关在屋里？对不起，把你从床上拖起来。”
“特意让小门开着，也不明白它怎就关上。”
“快回去睡觉，否则会着凉。”
菲利普走进起居室，拧亮煤气灯。米尔德丽德跟在他后面走进来，朝炉火跟前走去。
“爱你，菲利普。想弥补过去给你带来切伤害。不能再像这样活下去，这不合乎人性。”
菲利普悄悄从椅子里站起来，把米尔德丽德扔在那儿。
“很抱歉，但现在已经太晚。”
米尔德丽德撕心裂肺地哭起来。
“可为什呢？你怎能这样狠心？”
“能坐下来吗？”她说。
菲利普还没来得及回答，她已稳稳当当地坐到他腿上。
“要是你还不睡话，那最好去披件晨衣。”
“哦，这样很好嘛。”说完，她张开胳膊搂住他脖子，把脸紧贴着他脸，接着又说，“为什你对这可恶，菲尔？”
菲利普想站起身子，可她就是不让。
“脚冰冷，想烤烤火暖暖。”
菲利普坐下来，开始脱靴子。他眼睛闪闪发亮，双颊绯红。她想他肯定喝酒。
“玩得痛快吗？”米尔德丽德面带微笑地问道。
“当然啰，玩得痛快极！”
菲利普头脑十分清醒，不过在劳森那儿他直说说笑笑，眼下仍非常兴奋。这样夜晚使他想起从前在巴黎时光。他兴致勃勃，从口袋里掏出烟斗，往烟斗里装着烟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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