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裤衩都湿,小腿都流血,他还是往常那样,仰着头,双手插兜,大爷似往前走着。
跟在他后面,看着模模糊糊影子,突然阵风卷着几片花瓣过来,落在他影子上。
夜晚静默如谜,他也像个谜。
不知道是怎弄,可能被蚊子咬自己抓破——知道不是这样,但不想承认是在他“捞”时候受伤。
他走出两米远,又停下。
只脚穿着他鞋,单腿蹦着往前走,知道这很蠢,因为他回头看时,笑得人神共愤。
凌野弯腰,把脚上另只鞋也丢过来。
“好好走你。”凌野说,“刷干净再还。”
你这就要寻死?”
什时候寻死?
后来才明白,原来凌野回去时候发现不在,听周映说往这边来,于是就跟过来,没想到他看见时候发现正往涨潮海里扑。
“没扑!”湿着身子光着脚走在他后面,“是不小心被卷里!”
凌野回头瞥眼,走到小路上时候,丢只他鞋给。
想拒绝来着,可是他不搭理。
他丢下那只鞋和那句话,转身就继续晃晃悠悠地往前走去。
苏溪海岛上坡小路,温暖又干净,路边灯堪比摆设,洒到他身上就只有月光。
他背对着目光,迎着月光而去。
身狼狈,他也没好到哪儿。
“干嘛?”问。
“借你只。”
“就借只?”两只鞋都被海水冲跑,“让跳着回去啊?”
“爱穿不穿。”凌野丧着张脸,继续往前走。
借着月光,突然看见他小腿在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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