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这就是他自己想
，人家陆陶然这会儿没想勾引他，也不曾入过他梦。
男人
，脑补功力都很强。
他稀里糊涂就开始想入非非，觉得陆陶然这难以启齿样子怕不是要跟他告白。
虽然顾繁很有原则，并不打算接受职场潜规则，但如果陆陶然是真心实意跟他谈恋爱话，其实他倒也不是非得拒绝嫁入豪门机会。
真不是他想攀龙附凤，是他经过今天，觉得陆陶然给他感觉很奇妙。
门口橘色灯有些昏暗，气氛搞得有点微妙，对时间，顾繁没忍住抬手帮陆陶然扒拉
下被雨淋湿后黏在睫毛上头发。
陆陶然被他这个动作弄得心慌下，是跟以前怕鬼那种心慌完全不同感觉。
或者说，这叫悸动。
顾繁等半天都没等来陆陶然问话，他在对方面前挥挥手，以为老板站在这儿睁着眼睛睡着。
陆陶然轻咳声缓解尴尬：“问你。”
按照陆陶然他妈说法，之所以会觉得空落落且瘆得慌，完全是因为房子太大人太少，搞个对象来同居，家里热闹起来就好。
但陆陶然都说，要先搞事业再搞对象，他只当他妈话是在委婉地催他谈恋爱，没当回事儿。
不过在这个夜晚，下着秋雨深夜，陆陶然跟顾繁起湿漉漉地从外面回来，开门瞬间他竟然没之前那种不安感，相反，松口气，因为回家。
陆陶然难得对这个“家”产生点感情。
挺不可思议。
说：“
认识人，家里最近闹鬼。”
结果他爸爆笑，然后问他：“那鬼长得好看吗？”
陆陶然这个气啊，觉得被他爸讽刺到。
老陆总这人是不信神佛更不信鬼魂，俗话说得好，身正不怕影子斜，白天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他觉得有些人整天装神弄鬼神神叨叨都是因为做人不正直，正直人浑身散发着正道光，有正道光护体，不可能见鬼。
陆陶然心说：你意思是，为人不正直？
为他重拳出击样子还有事后委屈到呜呜直哭样子，过分分裂，但也过分可爱。
顾繁听说过这句话——当你
“嗯，你说。”
“你……”陆陶然抬手挠挠嘴唇，下面话还没说出口，就听见顾繁说：“单身。”
“啊？”陆陶然懵，顾繁也愣下。
顾繁在心里骂自己脑子有病，估摸着是喝酒喝得不清醒。
刚刚陆陶然若有所思地向他提问时，他也不知道怎，就觉得对方这样有点儿言难尽，具体怎个言难尽法呢？就是很像他多年前做梦时梦见对象。
他回头看站在身后正等着他换鞋进屋顾繁，想起他妈说过话。
“顾繁。”
“哎？”顾繁回应完就打个喷嚏。
“问你个事儿，很严肃，你认真回答。”
陆陶然认真，顾繁也跟着认真起来。
陆陶然觉得自己除性取向是弯，别都挺直，上学那会儿大家都被应试教育压得驼背他都没有，直溜得很。
他爸不信，还笑他，他就也试探着跟他妈说。
他妈比他爸贴心点，没嘲笑他，而是说：“你知道为什你回家就觉得心慌吗？”
“为什呢？”难道不是因为家里有鬼阴气太重吗？
“因为你单身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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