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陶然指指自己头发:“屋里吹风机坏,头发还湿着,没法睡觉。”
这完全就是借口,陆陶然屋里吹风机是前阵子新换,大几千牌子,无辜背锅。
顾繁并不想求证这事儿到底是真是假,他根本就不在乎,他在乎是此刻他心上人
他擦干净自己,头发都没吹就倒在床上,躺下之后又转过去看后面墙,支棱着耳朵试图听见隔壁声响。
然而什都没有。
已经后半夜,陆陶然点睡意都没有,跟刚刚开会时那个困得眼皮直打架仿佛不是同个人。
他翻来覆去睡不着,颗心向着隔壁人。
突然,陆陶然灵机动,从床上弹跳而起,穿着拖鞋就往隔壁跑。
小陆总很脆弱,需要助理24小时贴身保护。
顾繁满怀期待心又被戳个稀巴烂,行吧,隔壁就隔壁,这事儿不能怪别人,只能怪自己徒有张不会说话嘴。
“行,”顾繁说,“挺晚,回去休息吧,明早还得上班呢。”
顾繁跟着陆陶然去卧室,两人又是墙之隔,分开时候彼此目光黏在起,难舍难分。
这两个人心里个比个荡漾,但偏偏又都非要装矜持,这来,遭罪还是自己和对方。
止,各回各屋睡觉去。
陆陶然爸妈压根儿没管这俩孩子,都二十好几将近三十岁人,这些事儿用不着他们操心,爱在哪儿睡在哪儿睡,爱怎睡就怎睡,只要不在家搞那突破道德底线、挑战法律界限事儿就行。
就这样,两个家长先步回去洗漱睡觉,留下顾繁跟陆陶然在书房大眼瞪小眼。
“呃,”陆陶然看他爸妈走,很是做作地说,“那个,你睡哪儿?”
顾繁笑:“这不得问你吗?第次来,睡哪儿?”
深更半夜,霸总陆陶然敲响自己助理房门,很有要潜规则对方架势。
睡在隔壁顾繁也还醒着,他没比陆陶然好到哪儿去,直在懊恼自己有话不直说,俩人都是这种关系,还扭捏个屁啊,扭捏多就烦!
他正烦着呢,听见敲门声。
顾繁开门时候看见陆陶然站在自己面前有那瞬间惊喜,他为让自己不表现得太明显,强行冷酷脸。
“怎还没睡?”顾繁本正经地问,“明天还要工作呢。”
各自进屋冲个澡,陆陶然洗澡时候就直在想:对象在干嘛呢?也在洗澡吗?
满脑子都是人家性感腹肌,还突然冒出另个更让他血脉偾张画面——顾繁手指顺着身体往下滑。
这太刺激,陆陶然个没忍住,竟然真流出鼻血。
手控陆陶然真不能把自己注意力放在顾繁手上,不然他很容易直流血,迟早要完。
陆陶然赶紧回魂,边自反省,边快速洗完澡跑出卫生间。
让跟你睡!要跟你睡!
陆陶然当然恨不得现在就跟顾繁光//溜/溜地滚到起去,虽然说起来觉得有点儿不好意思,可人性弱点啊,不就这点事儿!
陆陶然不是圣人,也没有当圣人打算,他就想跟对象搞点什见不得人事。
可他这人又故作矜持。
“那要不你睡隔壁吧。”陆陶然说,“都习惯,你要是离太远,怕自己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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