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繁笑:“那到时候可能就烧起来,你负责给灭火不?”
陆陶然扭头看他,憋着笑说句:“臭
“你还真当是得痔疮?”
“这东西消炎,”顾繁说,“查,可以用。”
“可以用什啊!”陆陶然嚷嚷着,但还是任由顾繁拉着他回卧室,又把他推倒在床上。
虽然很羞耻,但这种感觉也很奇妙。
陆陶然在那儿趴着,大清早又感受回别样刺激。
“别胡说,”顾繁给他止血,“你哪有什病,身体好着呢。”
陆陶然笑盈盈地看他,摸摸他性感腹肌,然后副满血复活样子说:“好,病痊愈。”
顾繁哭笑不得,亲口他肩膀,催他快点洗,不然今天上班又该迟到。
说到这里小陆总就有点不开心,为什老板上班也要打卡啊!
重点是这个规矩还是他自己定,当初就为严格要求自己,还觉得这能给员工做个表率,不然手底下员工个个都兢兢业业打卡上班,他当老板天天姗姗来迟,很搞员工心态啊!
陆陶然什时候听过那种骚话啊,他直接被顾繁惊得差点晕过去。
“是不是太直白?”顾繁抖着手把人抱到浴室,俩人早上时间紧迫,直接站在花洒下随便冲冲就完事儿,“你要是受不以后就含蓄点。”
这招是顾繁跟小说里人学,黄色小说,是挺不像话。
但是吧,情侣间偶尔说点儿荤话,也确实挺刺激。
“不用,”陆陶然打开花洒,温热水直接从头顶淋下来,他俩同时被淋湿,他抬手扒拉下自己被淋得趴在额头头发,眯起眼睛看着顾繁说,“不要压抑自己本性,做最真实你自己。”
尽管知道这只是上药,可俩人都有点心猿意马,呼吸声个比个粗重,陆陶然还明知故问:“顾繁,你怎?”
“没事儿。”顾繁说,“就是有点热。”
陆陶然看眼窗外,发现从窗户看出去,外面树上叶子已经掉得差不多。
他跟顾繁相遇时候还没到深秋,那会儿他整天看着外面铺满地面落叶叨咕“秋风扫落叶”,转眼,这冬天都快到。
“过段时间就供暖,”陆陶然趴在床上美滋滋地说,“到时候你会更热。”
陆陶然不情不愿地加快速度,洗完之后顾繁扯过浴巾裹住他:“你先自己擦,去找找有没有药膏。”
“找什药膏?”
“你不是那地方疼,”顾繁亲他口,然后裹上浴袍就出去,“陆总等。”
什玩意?陆陶然边擦拭身上水边嘀咕:“你当是痔疮啊?”
等他擦完,顾繁也回来,手里拿着个小药膏,陆陶然看,差点儿背过气去——马应龙痔疮膏。
顾繁笑,他想说他本性不是说这种话,但既然陆陶然爱听,他倒不是不能“勉为其难”地多说点。
他搂着对方起洗,凑到人家耳边说:“行,那下次你就在上面。”
完蛋,顾繁句话直接让陆陶然脑子里有画面,他鼻孔热,竟然流鼻血。
“……怎搞这是?”顾繁慌,赶紧帮他止血。
陆陶然当然不好意思承认自己是因为被那种画面冲击到,时没控制住,他只能说:“可能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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