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梦到过好多次自己引诱他,在梦里,紧紧抱着他求他亲摸。
们面对面相拥,双腿缠住他腰。
哥亲亲鼻尖说:“接下来会说些让你很害羞话,但能让你更放松。”
他手在臀缝来回摩挲,点头时候,紧张得像个笨蛋。
哥看着笑,然后嘴唇贴上来,跟嘴唇轻轻贴在块儿。
听见他轻飘飘地说:“你身体真漂亮。”
他从来没这叫过,家里也没人叫南南。
这个称呼让心跳瞬间加速,恨不得什都给他。
努力放松,努力想吞下他全部手指,不光是手指,在等着他用他那根东西来占有。
想做他唯,他南南。
哥说:“还是太紧。”
他把手臂递过来,可是,只想亲吻,不想让他疼。
或许这是爱个人必须要经历,们每个人在追逐爱情路上或多或少都要路过些疼痛,有些疼痛来自心里,有些疼痛落在身上。
哥爱,不会让心里难过。
为保持平衡,老天决定让身体多疼疼。
这想,仿佛被安慰到,更何况,这是哥带给疼痛,理应像珍惜春天样珍惜它。
太笨拙,以至于不懂怎取悦心上人。
只能对偷偷看过片子里那些人有样学样,像个刚开始学步小孩子,试探着问:“哥,是这样吗?”
面对哥,不用担心自己被嘲笑,哪怕再笨手笨脚,他也不会嘲笑。
但是,没想到这种事会这疼。
冰冰凉凉又滑腻液体裹着哥手指被送进身体里,那刻,不由自主地绷紧浑身肌肉。
他手指重新插入,下意识挺直身子,却翘起臀部。
他轻笑声,接着用舌头舔弄耳朵,把耳朵弄得湿哒哒。
哥用力嘬下耳垂,手指加快在后面搅动速度。
他说:“南南,你真紧,你知不知道做梦时候,梦到过好多次你在身上求欢。”
心跳变得很快,总觉得哥不是在说自己,而是在说。
听到这话,有些自责,转过去跟他说对不起。
他笑:“为什要道歉?你不知道夹得紧才爽吗?”
他话让不知道怎应对,还没想好说什,他已经亲下耳朵。
“南南是没被别人摘过水蜜桃,所以不用道歉。”他突然放开,亲下臀肉,然后说,“虽然夹得紧很好,但太紧话,哥会进不去。”
他把拉过去,让坐在他身上。
趴在那里,像是只任人宰割听话宠物。
从根手指到三根手指,能明显感觉到身体变化。
不仅是身体变化,还有哥。
他从后面抱着,手揽着腰,手在那里面动,他动就觉得浑身汗毛直立,有种异样痛快。
哥跟说:“南南,再放松点。”
不想让他觉得在拒绝他,可是在这个时候突然意识到,有时们根本无法自控。
没办法控制痛感传遍全身,就像没办法控制爱他样。
哥大概是知道疼,不停地亲吻。
头发,后颈,湿漉漉背。
他对说:“疼话就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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