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哭,只是皱着眉看。
“相信。”说,“而且就算大学不能在个学校,那不还有隔壁,隔壁不行,同个城市总行吧?”
南南扁扁嘴,像只可爱小鸭子。
他说:“想24小时都
其实应该告诉他,们不应该让感情左右人生,应该首先考虑自己未来和前途,不要为别人而决定自己要走路,这才是个理智哥哥该说话。
可是,说不出口,沉浸在南南对毫无保留爱里,根本不想叫醒他。
不想叫醒他,自己也不想醒过来。
在课桌下跟他牵手,趴在桌上笑着看他。
他说:“哥,你别看,难受。”
春天之后,高三周末也要上课,每周只有周日下午半天假。
南南会在周末时候也跟着早出门,美其名曰去市里图书馆学习或者找班里其他人帮忙补课,但其实是跟着去学校。
在教室上课,他配把班级钥匙,每天就在那里学习或者打瞌睡,等课间去找他。
虽然也不算什不起学霸,但相对来说要考上心仪大学并没有太大难度。
有时候会担心南南,他其实很努力,但总好像使错劲儿,题没少做,但效果甚微。
学校里南南跟家里他好像又有些不同。
有时候隔着往来人远远地看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他世界旁观者,站在局外看他世界,非但不觉得落寞,反倒欣赏出他另面美。
不知道这样喜欢个人究竟对不对,不过,这样喜欢,大概辈子也就只会有次吧。
南南有新校服,他和样,把同款衬衫穿在里面。
有天许程说:“其实虞南跟你长得是有点儿像,站起时候看得出是家人。”
“哪儿难受?”手伸到他大腿上,轻轻地用手指刮下他大腿根部。
他立刻敏感地夹紧双腿,嗔怒地看着。
南南点儿都不会生气,他生气样子还不如小猫炸毛来得凶。
手被他腿死死地夹着,甚至怀疑他其实是故意。
“听说,”告诉南南,“你不用想太多,只需要尽力就好,们总能想到办法直在起。”
所以,在后来这段日子,们俩除见面要偷偷亲热下,还尽可能帮他讲讲题。
南南总说自己笨,有次因为道题怎都解不出来,竟然趴在桌上哭。
安慰他,跟他说没必要因为这种事情哭。
结果他说:“哥,很害怕,怕以后考不上你学校,不能经常和你见面。”
他本正经地说这样话,委屈得偷偷抹眼泪,可爱到让恨不得不顾教室摄像头把他拉过来接吻。
对于这样话,不知道应该高兴还是应该难过。
和自己喜欢人长得像,其实是件很甜蜜事情,们身上有彼此影子,就好像分开时对方也依旧陪着自己样。
但这样相似又仿佛时刻在提醒们是亲兄弟,虽然冲破禁忌为给们带来不能明说快感,然而同时伴随着也有背弃伦常罪恶感。
直都尽可能不去想这些,因为知道,南南比更在意,必须表现得更轻松才能让他稍微缓和些。
但这种事就是解不开结,们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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