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谁?”楚瑶顺着他视线看过去,“妈耶,你老公咋又回来?”
“注意措辞。”童秋眼睛盯着霍知行,对楚瑶说,“不是老公,是前夫。”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都存稿到16章,结果昨晚全部推翻重写,可真棒。
然而楚瑶不信。
童秋烦啊,虽然离婚这事儿对于他来说算不上什情伤,但也有点儿伤筋动骨意思,世界好像下子空块出来。
他原本想是,反正离婚,恢复自由身,这就仿佛是身在牢笼人终于得到解放,从今往后他愿意怎玩就怎玩,喜欢泡什样帅哥就泡什样帅哥。
然而,兴致缺缺,尤其是在今晚又看见霍知行以后。
所以说,前任硬件条件太好话,真会影响以后追爱之路。
后翘着二郎腿说,“他要是对有意思,不至于那痛快地答应和离婚。”
楚瑶觉得也是,如果她是霍知行,真喜欢童秋话,想方设法也得把人留下。
“那你以后什打算?”楚瑶说,“那时候结婚还以为你真遇上良人,没想到,年就散。”
“良人确实是良人,但不是良人。”童秋又叫来服务生点杯酒,“霍知行这人呢,相当不错,可是俩,戴着面具跳舞似,你能懂那感觉吧?”
楚瑶不懂,但楚瑶为不给好“姐妹”添堵,她需要装懂,于是点点头,非常坚定地说:“嗯,懂!”
“没事儿,虽然你三十多吧,但男人三十四十五十都是枝花,”楚瑶看出他有点儿落寞,拍着他肩膀给他加油打气,“个方百城你不喜欢,还有千千万万个方百城等着爬你床,往后有优质1号会多给你留意。”
童秋苦笑:“谢谢啊,你还真贴心。”
俩人插科打诨晚上,喝酒喝到后半夜。
本来童秋想早点回家,毕竟离婚也得照常上班,离异男教师也没有带薪休假特权。
但是,他刚站起来就又坐下,因为他竟然看见霍知行再次走进这家酒吧,不过这回那人没穿制服,换上便装。
“这个人你解……”服务生送酒过来,童秋点是款新酒,接过来道谢,小口尝下,觉得不错,满意地点点头,“吧……”
“闷骚。”关于这点,楚瑶非常懂,“明白,你跟你前夫只表现出闷面,没骚起来。”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为什话到你嘴里就有点儿难听呢?”童秋说,“主要是他那人太正直,对着他整天就只敢鞠躬敬礼说谢谢,你让穿丁/字/裤给他跳艳/舞,还真不行。”
“你买丁字裤?”楚瑶问,“你还会跳艳舞?”
“……就是简单地打个比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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