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都多大人,去个医院而已。”
童秋拒绝,但还是被霍知行塞进车里。
在外面时候吹吹风觉得好点儿,可是上车童秋那难受感觉又回来,头疼,恶心,他是真有点儿害怕自己脑子里长东西。
有时候人就是这样,喜欢自己吓唬自己。
“多长时间?”霍知行皱着眉问他。
“掉东西,回来找找。”
“掉什?”
霍知行没答他问话,反倒是问他说:“所以这是真要出去?”
童秋抬手揉揉太阳穴,嘀咕句:“头疼,去医院看看。”
在霍知行印象里,童秋虽然瘦,平时还不运动,但身体素质其实还行,从认识到结婚再到离婚,年半,没见童秋生过病。
童秋说:“那个,那先回去,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行,”霍知行示意他先走,“改天起吃个饭吧,有事儿跟你说。”
“什?”
“到时候再说吧,不急。”霍知行摆摆手,见童秋没有要走意思,自己先起步往路边去。
童秋最受不这种话说半吊着他感觉,就是传说中“鞋子只掉下来只”,他挺服霍知行,估摸着这人就是故意吊他胃口。
高考还没到,学生还没倒,老师先早退去医院,这事儿说出去挺丢人。
童秋向来不是喜欢卖惨人,尤其是在霍知行面前,所以,即便已经头疼得又开始犯恶心,他走出去时候还是笑面相迎,问霍知行:“你怎不自己留着啊?”
“都不怎在家。”霍知行说,“忙得脚不沾地,没空吃。”
霍妈妈给拿点儿水果跟补品,童秋下意识觉得自己是不是真天赋异禀怀孕,而且他婆婆还知道这事儿,不然怎弄那多补身体?
“你这是准备出去?”霍知行毕竟干刑警出身,又熟悉童秋,现在正是上课时间,对方副收拾妥当样子往外走,不说也知道是有事儿。
“就这周吧。”童秋说话都有些无力,说完叹口气,身子栽,靠到另侧车门上。
霍知行看看他,伸手把人搂过来,童秋“哎”声,霍知行说:“别靠着门,
“感冒?”
“不知道。”童秋说,“应该不是,最近每天下午都疼,可能是用脑过度。”
他笑笑,开玩笑似说:“高三啊,高三累脑子。”
听他这说霍知行才仔细打量下他,脸色惨白,嘴唇也发白。
“和你起去吧。”霍知行从童秋手里接过袋子,站在路边招手拦下出租车,“你这样不放心。”
他站在校门口看着霍知行拐弯走,又等三五分钟才去路边打车。
“童老师学会骗人啊。”
霍知行从后面突然出来,笑着看童秋,童秋吓跳,手心都冒冷汗。
被吓着不是因为别,他还以为是方百城。
“你怎没走啊?”
“啊,没有。”童秋没说实话,不想在霍知行面前显得像个小弱鸡,“就是出来晒晒太阳,刚巧你打电话,就过来。”
霍知行将信将疑地点点头,把袋子给他:“这周直忙来着,还出趟差,刚回来。”
童秋点头,在心里想:没事儿,不用跟报备。
“你最近还挺好?”
“挺好啊。”如果方百城不来烦人,那就是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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