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知行更气,索性使劲儿掐把他屁/股说:“连你老公都认不出来?”
结果,童秋趴在他怀里笑。
童秋笑,霍知行哪儿还有办法怪他,搂着人结账走吧。
站在外面吹着凉风,酒意正浓童秋稍微有些清醒,但脚底下还跟踩海绵似,他挂在霍知行身上,小声嘀咕:“今天这是什酒啊……妈,晕死。”
霍知行也觉得童秋酒量不至于这差,回忆下,突然发现他刚刚回去时候桌上好像是有杯并不是童秋点,心里多少有谱。
何况,两人都错过彼此太多,后来又没真去解过对方,或许这才是他们婚姻走向结束真正原因。
但是,童秋想,如果霍知行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那个勤快、贴心、保守、安静人,是不是根本就不会考虑和自己结婚呢?
这道题对于童老师来说,比任何高考试题都要难。
童老师疑惑,只能疯狂喝酒看看酒精能不能给自己解惑。
霍知行直觉得童秋酒量不错,没想到这家伙自己把自己喝得晕头。
三十岁认识,三十二岁结婚,三十三岁离婚。
童秋跟霍知行对彼此过去解仅限于那些被压在箱底相册和偶尔聊天时带起话题,童秋突然意识到,他们总是看起来好像很近,可实际上又很远。
童秋能说出霍知行十个以上生活习惯,包括睡觉喜欢睡在右边、牙刷要用刷毛稍微硬些、不喜欢薄荷味牙膏、喜欢X牌洗衣液味道……
但霍知行也更有很多他不清楚地方。
他甚至不知道对方究竟是因为什离开刑警大队,当初霍知行说自己执行任务时候受伤,但结婚年,他虽然在霍知行身上看过不少伤疤,可没有处是足以让他永远不能留在刑警队。
“得亏今天在这儿。”霍知行拦辆出租车,把童秋塞进去后自己也坐进去,他把人重新搂回来,童秋也顺势趴在他怀里继续迷糊。
霍知行犹豫下,跟司机报自己家地址,然后路上就抱着躁动不安童秋,像是给小动物顺毛似,
他半搂半抱地把人带出酒吧时候还在生闷气,其实他老早就看出来童秋不是个省油灯,至少心里不是,但这盏灯旦燃起来,还真让人招架不住。
就刚刚,他去个洗手间又接个电话工夫,童秋醉醺醺地靠在莫名其妙来搭讪男人身上聊得欢,外套被他脱,T恤大领子随意地扯到边露出性感锁骨,被他靠着男人手都摸上腰。
当时霍知行火气就上来,要不是理智还在,知道身为警察不能随便动手,他还真想上去揍那人几拳。
压着火气霍知行把童秋从对方怀里扯出来,横眉冷对地告诉那人童秋有伴儿。
童秋明显是喝懵,看看两人,说句:“哎,你才是霍知行!”
不知道为什,童秋觉得他们婚姻变得片空白。
“怎?”霍知行问,“想什呢?”
“没事儿,”童秋把目光转向别处,轻声说句,“就觉得你刚才那话很微妙。”
非常微妙,因为霍知行用个“更”字。
童秋觉得这大概是霍知行无意间说出来个病句,这人爱过他?他俩之间好像并没有爱,至多是好感,所以不能用“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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