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走
“嗯?怎?”霍知行扭头顺着他视线看过去,又笑,“昨天没来得及说你,监考老师进考场时候穿丁/字/裤,心机深重啊。”
童秋不吭声,把脸埋在霍知行脖颈间,只觉得臊得慌。
“看你早自习是来不及过去,没记错话你下午课,不急着去学校。”霍知行个用力又把人抱起来,“先去洗个澡,你那……你朋友那丁/字/裤昨天弄脏,别穿,家里有新内裤,给你找条。”
霍知行把童秋抱到花洒下面:“等会儿吃完饭吃药,可能得先走,钥匙还在鞋柜抽屉里,你走时候记得拿上,帮锁门。”
童秋站在花洒下面看他:“你要走啊?”
他抬手摸摸脑袋,觉得好像有点儿发烧。
童秋正在被窝里难受得哼唧,已经做好早饭霍知行推门进来。
“难受?”霍知行还系着围裙,看起来简直就是个英俊又贴心家庭煮夫,他走到床边,直接俯身,两人额头相贴,童秋直接就屏住呼吸。
“好像是有点儿烫,”霍知行微微起身,又用手摸摸童秋额头,“今天有课吗?实在不行就请假吧。”
“不行,得去。”童秋抓着床单想起来,结果霍知行眼疾手快,直接上去,双手插在对方腋下,把人给捞起来。
童秋含羞带臊地窝在霍知行怀里睡着,自从两人离婚,他从这个家搬出去,极少再跟别人睡在起,几个月来唯次就是霍娇结婚,他憋宿,睡得那叫个不痛快。
可这回不样,童秋前所未有舒爽。
身体舒爽,心里也舒爽,灵魂跟肉体起高chao迭起快乐齐天。
睡前霍知行上两个闹钟,俩人这宿没怎消停,净专心考试,可不管怎说,明天早还得起床去上班。
老师因为半夜监考第二天缺课,这事儿不可以发生。
霍知行上前,捏捏童秋tun肉:“舍不得?”
“……没,走好。”
霍知行笑着出去,给他关好门,又进屋给他找衣服去。
等童秋洗完出来,霍知行已经换好衣服准备出门:“先吃饭,药放在茶几上,你今天上班也别穿昨晚那身衣服,怕你学生受不,给你拿套,可能有点儿大,凑合穿吧。”
童秋呆愣愣地擦着头发看他。
童秋整个人懒洋洋地挂在霍知行身上笑:“好像残疾人。”
霍知行也笑他:“要不要去隔壁借个轮椅送你去上班?”
“别,”童秋四处搜寻着自己衣服,“冯凯文准儿多想,以为你家,bao,弄得都截肢,跟你说,那学生,爱师心切,能跟你拼命。”
霍知行在他耳边轻笑,笑得童秋耳朵痒痒,哪儿哪儿都痒痒。
“哎……”童秋在找自己衣服,找半天,终于在脏衣篮旁边发现自己……丁/字/裤。
凌晨才睡,七点童秋就被闹钟叫醒。
他裹着被子哼唧声,又翻个身,屁股疼得他立刻清醒。
几个月没做过那事儿,这做次比以前年做加起都畅快,跟盖中盖似,片儿顶过去五片。
可畅快结果就是天亮他腿还叉开着,动就疼。
童秋不仅屁股疼,脑袋也疼,毕竟前宿喝假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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