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他可不能当那种无理取闹作精,身为上届“最佳警员家属”,就要有这种为社会安定随时牺牲自己xing生活觉悟!
童秋躺在沙发上,觉得自己此刻无比“伟/光/正”。
霍知行走到边去接电话,压低声音,不太想让童秋听见。
“你在哪儿呢?”何宏涛问。
“怎?”霍知行去洗手间,听着何宏涛语气不太好,面色也沉
童秋发现霍知行这人简直巧舌如簧,应该塞去参加辩论,没准儿能拿个奖回来。
“试前准备”做得两人大汗淋漓,霍知行把童秋拉过来,两人腻腻歪歪地亲会儿,童老师准备宣布考试正式开始。
然而,霍知行“神笔”还题没答,手机突然就响。
作为警察,手机响不能不接,保不准有什着急事儿。
霍知行手机被他进门时放在客厅沙发上,他直接把童秋拉起来,两个“切准备就绪,随时准备进入考试状态”人去客厅。
霍知行笑,把润滑剂挤在手里说:“那就辛苦童老师,今晚彻夜监考。”
童秋听“彻夜”,身上那朵娇羞“花”突然紧,不过,期待也还是期待,他倒想看看霍知行究竟能不能真夜七次金枪不倒!
“嗯……”
霍知行手指刚碰到他,他先哼唧起来。
“童老师,这考试还没开始怎就先哼哼起来?”
童秋以前每次“例行公事”时候都觉得霍知行太惨,当个警察,身伤疤。
很多时候他不太敢碰那些疤痕,虽然明知道已经有年头,不会再疼,可总觉得自己碰上去,那地儿就能流血似。
他不嫌弃,但是有点儿怕。
可是现在,再看霍知行身上这些印记,觉得性感,觉得帅,觉得这样男人特别有味道。
这些伤疤不是因为青春叛逆打架斗殴来,也不是什粗鲁蛮横黑老大喊打喊杀结果,留在霍知行身上每个疤痕都是勋章。
童秋老老实实往沙发上趴,看着霍知行从茶几上拿起手机。
来电人是何宏涛。
霍知行心里沉,看眼童秋,过去弯腰亲亲童秋嘴唇,柔声说:“接个电话,乖点。”
都这种时候,考试铃声都响,考生却突然离席,这事儿让监考老师抓心挠肝长吁短叹。
但不愿意归不愿意,还是得点头。
童秋想反驳,但又无力反驳,谁让人家说是事实呢。
在真理面前,童老师选择默认。
“疼吗?”霍知行说,“这根笔比较细,童老师觉得,写出来效果怎样?”
童秋趴在那里面红耳赤地闷声回答:“好好答题,考场上不准交头接耳。”
“没交头接耳啊,”霍知行逗他,“这不是有问题举手向老师示意!”
童秋想数数霍知行身上到底有多少疤,想让霍警官给他讲讲这些疤都是怎来,以及后来那些让他受伤混蛋们都处理到哪儿去,他觉得这也算是彼此增进解种方式。
但是,童老师现在太忙,霍警官也太忙。
个忙着准备监考,个忙着准备答卷,其他事儿,以后再说吧。
“你可以吗?”霍知行接过童秋塞给他润滑剂,“明天会不会上不班?”
童秋搂着他:“少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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