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踢到块铁板,脚指头疼得他脑门直冒汗。
这薛老师张张嘴,想说点儿什,结果看着童秋板着脸在那儿忙活,闭嘴。
童秋心里下子就痛快起来,他向来不喜欢跟人吵架,但学生是
“……”童秋都把书抱在怀里,听他这说,重新放回去,站在桌边笑着说,“薛老师,您这什意思啊?”
“没什意思啊,这好心提醒你,你还不乐意。”薛老师不悦地看他眼,“你们年轻人就是不愿意听别人劝。”
“不是听不听劝问题,您拿肖可然说事儿,不太好吧。”
“老早就说,现在这帮孩子们都被家里宠坏,个个心理承受能力低着呢,说不得碰不得,动不动就跟你玩z.sha,你对他们别太严格。”
童秋火气已经窜到头顶,眼看着就冒烟,平日里这老师就是喜欢在人背后说些闲言碎语,尤其是爱拿他说事儿,他性取向、他婚姻、他教学方式,现在都说到他z.sha学生身上来,童秋真忍不,他也是有脾气。
自从肖可然出事之后,学校里气压就变得格外低,但好在,她那个乐忠于吃女儿人血馒头爸爸总算不再来学校闹,秩序终于慢慢恢复。
切都好像重新回归风平浪静,但实际上,发生过事无法抹去,离开生命再回不来。
童秋有时候坐在办公室会发呆,肖可然z.sha前写给他信就放在抽屉里,他再也不敢碰。
他已经跟学校申请明年不带班,只做两个班级任课老师,开始领导会劝他,后来见他这坚持,也看出他状态需要调整,就不再勉强。
“童老师又发呆呢?”
“薛老师,直挺尊敬您,当年在五中上学时候您就已经是这儿老师,虽然没教过,但自从来这儿工作,也直当您是老师,”童秋深呼吸,努力让自己别爆发,“可是您说话是不是有点儿过?您就是这儿老师,不信您不知道肖可然z.sha原因,所以现在是让背着这个锅,让担着害学生骂名是吧?不仅担着,学生也得担着,她z.sha是因为心理承受能力低,那您想过她都承受着什吗?您平时对冷嘲热讽也就算,但别带上学生,他们跟您没关系,谢谢。”
说完这些,童秋也不走,直接把书往桌上摔,重新坐下,又翻开书该干嘛干嘛。
他凭什跑啊?
明明对方才应该是那个因为尴尬离席人。
薛老师已经习惯说别人闲话,这些年鲜少有人直接当着面怼他,其实大家不过是懒得跟他般见识,他反倒是觉得大家被他说得没话说。
听见这说话声,童秋回神,抬头看见那嘴巴跟脑子都挺毒老师,当即决定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他笑着说:“薛老师没课?”
这时不时就夹枪带棒讽刺童秋老教师摘眼镜,又端起水杯:“没,不过说啊,刚才从你们班门口过,那学生个个死气沉沉,你别给他们太大压力。”
“哪儿能啊,他们就是高考近,课间也不闹。”童秋收拾东西准备去班级陪着大家上自习,他可受不跟这位独处。
“你也就那说,要不是压力大,能出那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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