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知行倒不是想瞒着他,只是觉得提个醒,让对方有所防范就好,话说多,童秋肯定会更担心。
“知行,”童秋收起平时嬉笑模样,正经八百地说,“虽然咱们俩现在……已经离婚,但是,觉得这种事,还是有权利多解些,你说对吧?”
他越是这样,霍知行心里越是不舒服。
可不是,人家都跟自己离婚还得担惊受怕,也得亏是霍知行压根儿没打算放过童秋,婚离,可他们俩从来都没断联系,现在他多多少少还能陪着童秋,有什事儿自己也能及时发现,但要真是当初离就不往来,人家岂不是真倒霉透?
“三年前还在刑警大队时候抓过个人,”霍知行乖乖坦白,“他当时挺恨,抓他时候他说迟早弄死。”
童秋站那儿,琢磨着霍知行这是要送自己什,定情信物话,不应该找个浪漫点儿地方送吗?在派出所门口算怎回事儿?
不过吐槽归吐槽,童秋还是特别期待。
然而等霍知行回来,手里拎着个小纸袋,童秋看,惊:“你这是干嘛呢?”
那小纸袋里装着各种防身防盗东西,甚至有个十分少女粉红色小猫警报器。
“这几天直忙,有件重要事儿差点忘和你说,”霍知行说,“最近不太平,晚上你尽量早点儿回家,别个人走小路,定要注意安全。”
样,还小心眼儿想着那个?”童秋被他气笑,“你要非觉得对不起,那就是因为害担心。”
这话真酸,童秋说完觉得自己牙齿都被酸倒。
不过很显然,这话对于霍知行来说相当受用,心里头美出朵花来,还是红红火火大玫瑰。
“那再说句对不起,”霍知行眼睛含笑,但嘴角都不敢咧开,说,“让你担心,对不起。”
童秋故作嗔怒地看他眼:“知道就好,以后再做什事儿定要注意安全。”
霍知行笑,扯得脸生疼,可童秋眉头却越皱越深。
“弄死是不太可能,这人命太硬。但是最近听说他办保外就医,出来,所以就有些担心,是没什事儿,就怕把你牵扯进来。”
童秋微微歪着头看他:“哎,你说们这算不算是共患难啊?”
霍知行抬手摸摸童秋头发:“
本来童秋只是觉得这袋子东西是警察先生特殊小浪漫,就跟职业病似,甚至想,身为老师,是不是应该送霍警官根小教鞭,俩人没准儿还能开发出点儿新玩法,但听霍知行这说,立马察觉出不对劲。
人家是严肃认真,才不是调/情。
“怎?”童秋紧张起来,“是不是真出什事儿?”
“倒也没有,就是防患于未然。”
“你别瞒着,”童秋说,“没事儿话,你送这个,嘱咐这些干嘛?咱们俩之前结婚年,你可都没送过防身器具。”
他坐这儿看着霍知行吃会儿,又看眼时间:“行,得走,你按时吃药,要是觉得不舒服,赶快去医院。”
霍知行表示谨遵领导教诲。
童秋笑:“谁是你领导啊?”
“你呗。”霍知行站起来,“送送你。”
俩人往外走,霍知行突然想起件事儿,叫他等会儿,自己回去拿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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