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秋想起肖可然还是会觉得特别难受,他想知道,如果肖可然知道自己死后她爸爸利用她在学校跳楼这点来勒索学校,会是什心情。
“那个住院学生也没事儿吧?”
“已经回学校上课,不过在看心理医生。”说到这个,
相比于脸,肩膀确实更严重些。
原本霍知行右肩就受过伤,最近挨棍子之后,右手拿东西都会抖。
“看不用老中医,就你吧,你比医生好用多。”
童秋笑他不正经,瞪他眼,快步上前,检票进站。
霍知行看他这样,笑,有时候童秋简直就像个闹别扭小孩儿,哪有三十多岁为人师表样子,可爱着呢,霍知行恨不得把人搂怀里亲口。
周过去,霍知行脸虽然没那肿没那吓人,但依旧没有成功恢复到往日英俊帅气,童秋虽然觉得可惜,但更多是担心,他怕霍知行真被打得留下什后遗症。
“眼睛没事儿吧?”
“没事儿。又没打到眼睛。”
“那不是差点儿就打着眼角!头疼吗?”
“不疼。”
心怀鬼胎童秋第二天早去车站,本以为会比霍知行先到,没想到他才刚从地铁上下来就接到对方电话。
人家都把两人早餐给买好。
“你肯定没吃吧?”霍知行见童秋来,两人在候车室找空位坐下,然后把装着粥和三明治纸袋子给他,“先吃点儿。”
童秋接过早餐倒是不急着吃,转过来打量霍知行脸。
这周两人虽然电话没少打信息没少发,但见面次数不多,主要是霍知行忙,忙得没空来找童秋,俩人牛郎织女似,都盼着五假期呢。
“对,”霍知行追上他,“最近都没腾出空来问,你学校那事儿,解决?”
“嗯,”说起这个,童秋还是心有余悸,“打官司,肖可然爸爸把学校给告。”
“……你们这种情况,学校不是没责任?”
“对啊,但是他口咬定就是学校应该负全部责任,本来校长说给些补偿,但他咬死少于五百万就不肯。”
“行,这是把闺女命当自己敛财工具。”霍知行冷笑声,“这下好,走司法程序,分钱都拿不到。”
“看看你鼻子。”
霍知行笑:“真没事儿,估计再有周就能好。”
童秋怎都不放心,好不好看另说,万真被那棍子打出什毛病,以后怎办啊?
“以后你出勤时候还是多加小心,别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儿。”俩人坐在那儿有搭没搭地聊天,等到检票时候,童秋早餐也吃完。
排队进站,童秋轻轻捏捏霍知行右肩:“这里呢?爷爷家附近有个老中医推拿,要不趁着这次回去,给你按按?”
“你把口罩拿下来给看看。”
霍知行出门时候特意戴个口罩,要不鼻青脸肿走在外面,看着太不雅观。
“其实好多。”霍知行摘口罩,然后童秋皱起眉。
“怎周还这样?你吃药吗?后来又去医院吗?”童秋那小眉头皱得,看出来是真心疼。
都说患难见真情,还真是,霍知行挨这两棍子,可把童秋吓坏,但是,童老师关心只能抚慰到霍警官心灵,rou体上伤好得真没那快。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