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霍知行带着笑意问。
童秋特想问问他,别人家警察在上床、接吻前是不是也这样
霍娇结婚前那晚,两人躺在起,明明都“xing致高昂”到yu火焚身,直接“提枪上阵”就是,结果霍知行突然发扬风格,竟然绅士到让人想袭警地问“可以吗”。
那会儿童秋纠结啊,矛盾啊,不知所措啊,然后就错失良机啊,事后童秋悔得不行。
这听起来很不正经,但童秋早就不想当正经人。
他希望霍警官也别做什绅士,想亲就亲,想干就干,问个屁啊问,这让他怎回答?
回答“可以”,显得堂堂人民教师很不矜持。
“哎呦!”个女人声音突然出现,惊醒梦游样两人。
霍知行跟童秋看过去,发现是个牵着孩子遛弯儿女士,那女士抱起孩子,捂住小朋友眼睛说:“别看别看,亲嘴儿呢。”
女人抱着孩子跑走,童秋跟霍知行没忍住,靠在长椅上大笑起来。
“误会大。”童秋怀里还抱着那猫,笑得脸都红。
“都被误会,咱俩是不是应该真亲个?不然岂不是很亏?”霍知行半倾身子靠近童秋,看着童秋慢慢收起笑,紧张地吞咽下口水。
HelloKitty大狮子,平时看着和颜悦色,但发起火来也着实吓人,当然,童老师轻易也不会生气,可谁家没几个皮孩子呢?
不过话说回来,HelloKitty也是猫,虽然是个假猫。
“说你可爱。”霍知行也蹲下来,抱着猫跟童秋对比下,开玩笑似说,“你是它哥吧?长得还真像。”
童秋嗔怒地看他眼:“神经!是人,它是猫,像什像!之前你还说咱俩像呢,你那意思是,你跟猫也像呗。”
“是狮子,你是猫,咱俩像没毛病。”霍知行是狮子座。
回答“不可以”,童秋又得恨不得咬舌自尽。
直接上不行吗?
更何况,如果两人关系还停留在那个时候,霍知行问问,童秋也就忍。
可俩人都这样那样做个爽,还问,霍知行脑子是不是水土不服?
童秋微微笑:“霍知行,你们当警察,都这有礼貌吗?”
那种欲拒还迎情绪被童秋准确无误地传达给眼前人,他想起上次,他醉酒之后,那个比以往都更热烈吻。
童秋怀念死那种感觉,个吻就能点燃整个人,他真想再试试。
怀里小猫不知道什时候跑走,童秋跟霍知行始终保持着那样姿势没动。
霍知行问:“童老师,现在可以吗?”
又是这样。
童秋没忍住笑,心说这人歪理还真多。
“小时候家里养过两只猫,”童秋说,“那会儿也就三四岁吧,手欠,骑在猫身上揪人家胡须,后来猫急,挣脱之后回身就把给挠。”
童秋突然凑过去,指着自己右脸颊说:“现在脸上还隐约能看见道疤呢,你看看,还能看见吧?”
两人离得很近,等到童秋反应过来时候,霍知行鼻尖已经几乎抵在他鼻尖上。
明明没贴在起,明明是在噪音漫布室外,可童秋总觉得自己心跳声已经传到对方耳朵里——他跟霍知行靠得太近时就是会不由自主地心跳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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