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逆着人流往楼上走,到办公室,那老师眼就看见落在办公桌上钥匙。
“得亏你,”两人取钥匙起下楼,“发现这学生眼看着要考试,跟着脑袋不怎好使。”
童秋笑着说:“最近也是,比他们都紧张。”
两人闲聊着,并肩往楼外走。
这个时候学生都已经走得差不多,操场还是老样子,整个校园就只有那几盏昏黄小路灯,童秋心说,也得亏遇见这老师,不然他自己走这条路,估计也得心惊胆战。
跟他们样焦急是童秋这个班主任,刚刚霍知行给他发信息,说已经到校门口,学校门卫不让他进,只能在外面等着。
对方来,童秋心也踏实。
校长直讲到快十点,总算宣布放学。
童秋站在门口看着大家呼呼啦啦地往外跑,抬手看眼时间,然后给霍知行打电话:“锁教室门就往外走。”
霍知行站在大门口,看见有学生撒欢似冲出来。
眼看着就进入最后冲刺阶段,相比于复习,学校开始把关注重点放在学生心理调节上,尤其是之前出肖可然事情,校领导比往年更加重视起高三学生心理状态。
百天倒计时动员大会过去个半月,二次摸底考试之前,又来这次。
校领导永远是话最多那个,永远都不要相信校长说“只简单说三点”,这三点,他能说个半小时。
童秋着急,焦虑,他突然发现,很多时候他心理素质还是不行,尤其是在面对自己并不解、从未接触过事情上。
但他也清楚,越是到这种时候,他就越应该保持冷静,他可是去年“最佳警员家属”,就算帮不上忙,至少也不能添乱。
童秋从小到大都不怕鬼,也很少会怕什,但现在他算是明白,最可怕还真不是鬼,而是人。
那种穷凶极恶,已经沦为恶魔人。
“前两天听说肖可然她继母跟她那个爸离婚,”隔壁班这个班主任也是个爱八卦,“早该离,那什人啊!就是可惜肖可然。”
童秋苦笑下,刚想说什,突然看见不远处有道亮闪闪东西晃他眼睛。
最近这些日子他被那些糟心事弄得有点神经过敏,本以为是看错,然而,当他看见个穿着身黑衣戴着鸭舌帽男人迎面走过
“行,就在校门口那个邮筒那儿等你。”
这会儿学生正多,霍知行挂电话往旁边靠靠,安心地等着童秋出来。
童秋锁教室门,转身往外走,刚巧遇见隔壁班班主任。
“哎童老师!正好!”那老师看见他,快走几步,跟上来,“你带办公室钥匙没?钥匙落屋里,正愁呢。”
童秋又下意识看眼手表,说:“带,跟你去取吧。”
他站在门口,摸摸口袋里装着防狼喷雾,他不确定真出事时这个东西能不能帮上忙,可是带着就稍微安心些。
听霍知行话,总归是没错。
好不容易熬到九点半,校长讲话还没结束,学生们已经开始躁动不安。
童秋关上教室门,说他们:“安静安静,校长不讲完,你们炸锅也走不。”
教室重新安静下来,学生们个个都无精打采地趴在桌子上,焦急地等着放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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