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是工作日白天,这种饭店客人少得很,他上去就听见阵笑声,扶额,知道自己那帮不省心学生们在哪儿。
如童秋所料,他进门这帮孩子就拉着他喝酒。
个个十八九岁小年轻,这回可真是解放,脱掉校服之后,彻底把自己当成年人。
童秋跟他们闹归闹,但也得盯着点儿,不准多喝,不准闹得过火。
好在,童秋学生都听他话,老师说不让他们多喝就不喝,可是,学
冯凯文听见他笑,知道这事儿成:“那们等着您大驾?”
“等着吧。”童秋说,“但就自己,你霍叔叔上班去。”
“人民警察为人民,辛苦霍叔叔!”
冯凯文挂电话,松口气。
阚悦从包厢里出来问他:“你这副劫后余生模样,怎?”
“哈哈哈哈哈怎会呢?”冯凯文说,“大家都说好是AA,你来也得付自己那份儿,们是不会请你。”
童秋笑:“臭小子。”
“你来吧,顺便把师母也捎带上。”
“怎说话呢?霍警官是手拎包吗?还捎带上?”童秋缩在被子里笑,“你们在哪儿呢?”
“荷月楼,”冯凯文说,“那师母到底能不能来?大家可想见他。”
放假,没事儿,不睡觉干嘛呢?
大好时光不浪费在床上,人生还有什意义?
童秋这觉睡到中午,睡得舒服,还做个舒服梦,梦见自己班上学生全考上重点大学,个个都捧着彩虹色康乃馨排着队来他家道谢。
这梦可真是美梦,美得童秋都舍不得起来。
他最后是被冯凯文电话叫醒,冯凯文在那头兴致高昂地叫唤:“童哥!来啊!”
冯凯文泄气似趴在小女朋友怀里,哀叹说:“三十几岁老男人为什还那爱吃醋,也太可怕吧!”
童秋磨磨蹭蹭收拾好久才过去,站在传说中荷月楼门口,感慨这帮小兔崽子真是花着家里钱不心疼。
这荷月楼是前两年才开,装修豪华到童秋跟霍知行这样工薪阶层根本没想过进门。
没想到啊,头次竟然是因为这帮孩子。
他刚走到门口就有漂亮服务员过来招呼,童秋说包厢号码,然后被引领着上楼。
“……你小子,bao露吧?不是说都想让去吗?搞半天是为见他?”童秋装出副吃醋样子,“那不去,让他自己去吧。”
冯凯文赶紧哄他:“童哥!您说什呢?您这话爱徒听可真是心凉啊!们对您片赤诚,您难道感觉不出来吗?”
童秋笑着坐起来:“感觉不出来啊。”
“……那这样吧,”冯凯文咬咬牙,“您来,等会儿您打车钱,包!够意思吧!”
童秋彻底被他逗笑:“行你,成天没个正行儿,都马上上大学。”
“……来什来?”童秋睡意朦胧地翻个身,“小点儿声,耳朵要被你震聋。”
“咱班聚餐,组织,大家伙儿都说想让你来。”
童秋睁开眼睛,揉揉:“你们自己玩儿呗,去你们玩不开。”
“不不不,”冯凯文苦口婆心地劝说,“童哥,你不来,咱班少半壁江山,们心里不踏实啊!”
童秋笑:“你怕不是让去付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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