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知行酝酿下情绪,说:“要说什给忘。”
这回童秋彻底笑倒在沙发上。
“行,你别煽情。”童秋说,“直接切入正题吧。”
霍知行其实挺紧张,不是紧张结果,而是紧张过程。
他今天买来蛋糕,既得避开他妈,又得避开童秋,搞个惊喜,累坏,而且他不太擅长搞浪漫,两人平时腻腻歪歪,开黄腔都开习惯,突然走这样路线,别扭。
“童秋。”
“嗯哼。”童秋忍不住笑,他觉得这样实在是尴尬又好笑,他跟霍知行关系都这样,还要学人家玩这套,他有点儿受不。
这时候笑,挺破坏气氛。
但是显然,忍不住笑不只有童秋个,霍知行也半斤八两。
“年零九个月之前,咱们俩相识,第次见面你穿着件浅色风衣,戴着副金属框架眼镜,坐在咖啡店,因为等迟到,喝完两杯咖啡。”
霍知行小心地端着蛋糕过去,说:“上次结婚都没好好跟你求婚,这次咱们把该补都给补上。”
童秋挺感动,但还是忍不住想说这蛋糕挺丑。
“蛋糕里面是不是还藏着求婚戒指啊?”童老师发出灵魂质问。
霍知行大笑:“没有,咱家啥生活水平,你又不是不知道。”
童秋用手指挖小块儿奶油,放进嘴里嗦嗦。
们还是有事儿瞒着,是不是知行你们俩有什计划?”
“没有。”霍知行说,“爸,跟小秋回去还有事儿,就不远送,改天俩回家去看你们去。”
说完,霍知行拉着童秋逃跑。
关于领证这事儿,其实童秋自己也急,晚上回家,又剩下他们两个人,童秋往沙发上坐,刚要开口说话,家里灯突然灭。
“停电?”童秋吓跳,“是不是忘交电费?”
他轻咳声,认真又带着点儿诙谐地说:“童老师,既然咱俩涛声依旧,能不能让这张旧船票再次登上你……”
“什船?你给认真措辞下再说。”语文老师对这个要求很严格。
“豪华游轮。”霍知行说,“这张旧船票,还有机会登船吗?”
童秋笑死,直接把人拉过来接吻。
“你差不多就行。”童秋说,“干嘛非要
童秋被他这段话惊到:“你还记得?”
“当然得记得。”霍知行脸被蜡烛映得更柔和几度,他说,“当时除觉得抱歉,还有就是觉得你这个人长得真帅。”
被夸童秋得意地点头:“有眼光,不愧是看上男人。”
霍知行笑:“你别打断煽情啊,还得继续呢。”
童秋摊手,示意他继续。
“味道还可以。”
霍知行隔着蛋糕看他:“你先别吃,流程还没进行完呢。”
童秋含着手指笑盈盈地说:“行啊,那你继续。”
看他这样,霍知行咽咽口水。
自从两人又在起,童秋简直就是不遗余力在骚,每天不撩几下能要他命似。
“坐着别动。”
童秋都站起来,又重新坐回去。
“你搞什呢?”童秋有种预感,但他不确定。
霍知行从玄关跑进阳台,捅捅咕咕半天,再出来时候,端着个插着“1314”蜡烛蛋糕。
童秋笑着看他说:“霍警官行啊,学会玩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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