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威笑:“听谁说?他前男友!”
邵威说:“上个月不是搞个工程,结果对方项目负责人被派过来跟着们干俩星期,现在还没走呢,说是五中,他说他前任也是,这挺巧,
邵威说:“你这样,以后有孩子不得宠上天。”
“也得能有才行。”
邵威叹口气,问他:“那你什打算?说你这个人混着,还不如找个人,起码是个伴儿。”
“要那伴儿有什用?冬天咱这儿供暖挺好,不需要暖被窝。”
邵威声嗤笑:“反正兄弟关怀话是放这儿,你不找女,那就找个踏实男,你说实话,跟屈意衡你俩那天干嘛?”
邵威听,明白几分:“你俩之前有联系?”
“没有。”姚湛突然愣,“操。”
他这才想起自己没留屈意衡电话。
“别当着儿子面儿说脏话,小孩儿学坏。”邵威嫌弃他。
姚湛倒笑:“没事儿,这东西迟早都得会。”
得盆满钵满,有些却在温饱线上挣扎,而屈意衡就是后者。
回去路上没有空座,他就手扶着行李箱手抓着把手,身体跟着地铁摇摇晃晃,闭着眼,想着接下来两天估计又要通宵。
邵威抱着儿子去找姚湛时候,姚湛正给个小孩儿开药。
“忙着呢?姚大夫。”他把儿子放下,他家那小胖子直接跑过去趴在姚湛大腿上。
姚湛今天最后个患者看完,把药方给那小孩儿妈妈,又叮嘱几句,然后把邵威家胖小子抱起来。
被他说,姚湛想起那天事儿,他记得自己把屈意衡折腾得够呛,那人最后眼角都溢出泪。但让他印象最深刻并不是这个,而是对方身上隐秘角落里纹身。
姚湛记不清屈意衡身上到底有多少个纹身,五个?十个?反正不少。每个纹身都不大,图案他当时没细看,有文字有图,他就记得那人大腿根部有句什话,他还吻几下。
姚湛皱皱眉:“你怎那八卦呢?”
“这是关心。”邵威说,“屈意衡那人不知道现在什样儿,但以前不言不语,跟谁都不行,就和你好,可是听说,他也还是单身,而且跟你样,你知道啥意思。”
说到这儿,姚湛不明白:“你这都听谁说?”
姚大夫下班,脱白大褂,跟值班医生闲聊几句,抱着孩子出门。
“晚上想吃什,随便挑。”
“你可别让他随便挑,”邵威把孩子接过来,塞进后排坐,自己又坐进去,“他最近减肥,咱去吃草。”
姚湛开车,回头看眼委屈巴巴孩子:“你可得吧,他胖你带他运动,光控制饮食不运动也是白扯。”
俩大男人领着个胖小子去吃牛排,大人没吃多少,小孩儿没少吃。
“哎呦,又胖!”姚湛特稀罕邵威儿子,小孩儿胖长得可爱,还跟他亲近,见着姚叔叔比见着亲爹都亲。
邵威问他:“你那天把屈意衡拐哪儿去?”
姚湛没想到他是来问这个,眉毛挑:“怎?”
“没事儿,就寻思着多少年没见,还想着他好不容易回来次,好好招待招待呢,结果顿饭都没吃上,这班长不称职啊。”
“没事儿,替你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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