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窦郁聪说黑色丁/字/裤,但也只是想想而已,他觉得自己大
可不管姚湛怎想,他觉得,他们两人也就是到这个程度,有机会就见个面做个痛快,然后绝大部分时间都在各自生活里忙碌自己事情。
这种rou体关系总归不会比爱情更伤人。
他问姚湛什时候到,问需不需要去接。
姚湛回复:不用,来这边学习,有专门大巴来接,大概下午到,到之后联系你。
屈意衡回复个“嗯”字,再没多说什。
他向来对自己前任好坏闭口不谈,当然,也无处可谈,唯跟他关系亲近窦郁聪都不知道他是gay更不知道他谈过恋爱。
相比于倾诉,他更习惯把所有事儿都吞下去,消不消化得不重要,重要是先藏起来。
手机在他手里仿佛成那个人共犯,让他觉得厌烦,可是在甩开它之前,屈意衡突然想起什,打开微信。
几个小时前姚湛曾发来信息,说他要出差来这边。
屈意衡愣住,光是看着这几个字,就又想到那天,他们在被子里,弄得床单都湿。
声音,却没想到,那边响起是另个他很熟悉声音,对方说:“阿衡,是。”
屈意衡要挂电话,对方像是已经料到样,紧接着说:“等下,求你先别挂。”
屈意衡不愿意听见这个声音,可他还是强忍着不适,冷着声音问:“有事就说。”
“那什,在外地,有点儿急事需要用钱,也不多,五千块,你能不能……”
屈意衡挂断电话。
他坐在床边,想着这件事,过会儿,他走到衣柜前面。
拉开衣柜,里面衣物叠得板板整整,这都是窦郁聪给他收拾,之前哪怕是洗完衣服都被他团成个团随手塞在里面。
用窦郁聪话来说,他活得太随意。
衣柜下面抽屉里是内/裤,他蹲下,拉开,挑挑。
清色深色平角内/裤,毫无qing趣可言。
说得直白点,如果说在屈意衡这里,那个城市等同于姚湛,那姚湛就等同于Xing爱。
人可以不相信爱情,但你躲不开欲/望。
很多时候成年人之间很容易产生种默契,就像那天屈意衡说他酒店就在附近,姚湛就知道他默认接下来要发生事,就像现在姚湛说要出差来这边,屈意衡就明白即将要面对事。
大家都是三十多岁人,又都是单身,你情愿这种往来,并不算可耻,毕竟有个固定pao友总好过出去lan交。
屈意衡是这想,但他不知道姚湛怎想。
他在这边因为这个电话气得深呼吸时,那边被挂断电话人身边正是阵哄笑,然后有人喊:“输!喝酒!”
那个喝酒嘴上就没有把门儿前男友,跟帮狐朋狗友喝酒玩游戏,上局游戏他输,被指定给前任打电话借钱。
邵威也在场,当时有心阻止,但他还没动,那人已经拿起手边个电话拨号码。
人得/操/蛋成什样儿才能干出这种事儿来?邵威真情实感地恶心自己这个合作项目负责人,他恨不得现在就给姚湛打电话,让对方赶紧收屈意衡,别再让别人祸害人家。
屈意衡从小就听过句话:谁年轻时没爱过几个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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