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什啊,没有所以。”窦郁聪说,“就是觉得他对你目不纯。”
这句话,又让屈意衡笑:“不是你对他目不纯吗?”
“啊?”窦郁聪觉得巨冤,“这哪儿跟哪儿?”
屈意衡站起来,往洗手间走:“之前谁刚见着人家就问是不是还能再见面?”
窦郁聪知道他哥误会,从沙发上下来,光着脚跟上去:“那就是逗他玩儿。”
“你说。”
“那个姚湛”
听见这个名字从窦郁聪嘴里说出来,屈意衡突然有些紧张。
他又想起两人之前有些微妙对话,下意识就开始想,万窦郁聪看上姚湛,他该怎做?
把自己pao友让给弟弟?还是怎办?
回到家,窦郁聪洗完澡正躺在沙发上玩手机,他见屈意衡回来还有些惊讶。
“这早就回来?”
屈意衡看他眼,走过去,坐在沙发另边问:“你今天怎回事儿?”
窦郁聪坐起来,抓抓头发,又揉揉鼻子。
“气不过,”他说,“他来这儿找,意思是想跟好好谈谈,他说他对很坦诚,所以应该给他个改过自新机会。”
事应该由自己说出来而不是被对方捉贼样发现,那种感觉并不好。
简单吃口饭,姚湛见他有些心不在焉,便问他要不要去休息下。
屈意衡明白这所谓“去休息下”是什意思,可他没心情,找个借口,先回家。
其实挺可惜,姚湛只来这个星期,这次之后再什时候见面实在有些难说,按道理,他们应该抓紧切时间做该做事,毕竟他们不是慢条斯理细水长流地在谈恋爱。
可屈意衡没办法,他没心情时候,硬/都/硬/不起来,太扫兴。
“你跟人家都不认识,逗人家玩?”屈意衡洗把脸,总算把那种燥热给洗掉。
“哎,你怎好
不过他想太多,窦郁聪只是说:“那个姚湛,他是个gay。”
屈意衡愣,问:“你怎知道?”
“有同类雷达。”窦郁聪说,“真,你信。”
屈意衡对他这个所谓“雷达”有些觉得好笑,心说要是真值得相信,那为什这多年你还是觉得是直男?
但他没这说,只是问:“所以呢?”
“这种错,犯次就绝对不是次那简单。”
“嗯哼,你看,你都知道。”窦郁聪说,“给他个狗屁机会,现在想起那张脸就觉得恶心,跟那条内裤样恶心。然后他没完没地跟磨叽,彻底烦,就把他给揍,揍他时候有人拦着,那就顺手把那人也揍。”
窦郁聪摊手:“就是这回事儿。”
屈意衡没说话,窦郁聪用脚踢踢他:“哥,有个事儿要跟你说。”
他往前凑凑,盘着腿坐在沙发上,嘴角还泛着青,看得出来这几个人打架时候都没手下留情。
分开前,屈意衡说:“今天实在对不起,明天好好补偿你。”
姚湛无奈地笑:“说什对不起,你又没欠什。”
两人就此道别,姚湛站在原地看着屈意衡车转弯之后才转身往回走。
他想想,还是给屈意衡发条信息:你不用因为这种事和说对不起。
屈意衡握着手机,最后也没给对方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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