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画刚开始画时候他没想送给姚湛,是后来,突发奇想,总觉得不能让人家空手而归。
其实这画寓意不太好,怎看都透露着股子死气沉沉劲儿,但除这个,他再没什能给姚湛,而且这也是这长时间以
关于这事儿,窦郁聪是有点儿伤心。
他们兄弟俩这多年,真比亲兄弟还亲,窦郁聪知道他哥什性格,整天担心他哥被人欺负,担心他哥遇不到好姑娘,结果呢,他哥根本不需要姑娘,还在外面有男人。
这种你掏心掏肺对人家好,人家却跟你藏秘密感觉太难受。
但他倒不是生屈意衡气,谁都有点儿不愿意坦白事儿,他理解,只是不愿意接受。
“不是有意瞒你。”屈意衡知道这事儿是自己不对,他也怕窦郁聪多想,无奈之下只好解释,“直没机会和你说。”
床上已经没那个人,可他总觉得自己还能闻到对方味道,和他样沐浴露香味儿,但又比他身上多点儿什。
屈意衡看眼台历,知道姚湛离开日子越来越近,而那个日子越近他就越焦虑,很显然,他不想让对方走。
手机突然响,是窦郁聪发来信息。
窦郁聪:哥,你跟那谁在起?
屈意衡知道他说是谁,回复个:自己在家。
姚湛去上课,屈意衡在家看着那幅没画完画发呆。
他又没有感觉,画不下去。
以前上学那会儿大家总爱开个玩笑,说有人吃青春饭,有人越老越吃香,但他们这行靠是灵感,没有灵感时候,技巧再牛逼也是副空壳子,“美则美矣,毫无灵魂”。
没有灵魂东西就是丑陋东西,是不值得看不值得深究东西,大家都想努力避免这种情况发生,都不愿意承认自己在创作时候没有灵感没有灵魂。
其实每个人都在怕。
窦郁聪虽然心里不痛快,可也不至于上纲上线,他刚想说什,结果同事叫他去开会。
“晚上你在家吗?”
屈意衡迟疑下说:“嗯,等你回来们再聊。”
“那行。”窦郁聪着急开会,不能再和他继续多说,“要是出去也没事儿,咱俩不急,不用特意等。”
挂电话,屈意衡抬眼又看见那幅画。
信息刚发过去,对方电话就打过来。
屈意衡直接就问:“你昨晚干嘛去?”
“哎,上来就问这尴尬问题,让怎答嘛!”窦郁聪笑嘻嘻地说,“给你打电话可不是为让你审,你昨天跟说,你跟姚湛事儿改日聊,觉得择日不如撞日……”
“你打电话就为问这个?”屈意衡觉得有点儿好笑,哪有人为听八卦专门上班时间打电话过来。
“对啊,这是关心你。”窦郁聪收敛笑,有些严肃地说,“哥,其实你直都是弯,对吧?就是没告诉。”
屈意衡以前也怕,后来就不怕,不是因为灵感直有,而是因为习惯。
当年那件事发生之后,他直接对创作失去热情,什灵感不灵感,想都不想。
现在,想再好好拿起画笔,却有心无力。
像昨天那种情况,已经是可遇不可求,他知道这样不行,可是不知道该怎扭转这样局面。
看着那幅画,脑子里都是姚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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