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湛放下酒瓶,掏出手机,直接订机票。
他说:“出去给同事打个电话,换个班,明天过去找他。”
“不知道他老板那边怎回事儿,反正他后来明面上是收敛些,但私底下还是不干好事儿。”邵威说,“接下来要说这个事儿,你听给稳住,冷静,知道吗?”
“你想说什?”姚湛有种不好预感,他觉得这个胡迪定祸害屈意衡。
“他手里有堆屈意衡luo照,好几年前拍,现在还存着。”邵威说,“还给同事看过。”
姚湛听,沉默足足五分钟。
在这五分钟里,他什都没想,大脑片空白。
题,被开除。
“那你们那个项目没受影响吧?”
“没有。”邵威说,“就是换个负责人,好多事儿得重新对接。”
邵威跟他喝酒,告诉他:“有个事儿觉得还是应该跟你说。”
“你说。”姚湛问,“关于意衡?”
“姚湛,跟说这事儿人之前和胡迪关系还行,胡迪告诉他,这多年就惦记照片里那人,早晚还得睡回去。”邵威说,“他回去,肯定会找屈意衡,本来这事儿不应该跟你说,但觉得,搞不好会出事儿。”
姚湛拿起手边酒瓶,口气,把大半瓶啤酒都喝。
金黄色透明液体顺着他嘴角流下来,浸湿衬衫。
邵威看着他,把纸巾往他面前推推。
“信屈意衡没干过什错事儿,就算这些年没见,互相都不解,但是也信他。”邵威说,“你呢?你有什打算。”
邵威抬手把杯子里酒喝光,犹豫下,最后还是狠狠心,说。
“那人叫胡迪,不是什好东西。”邵威说,“不是因为他是屈意衡前男友才这说,这事儿也是听他身边人说才知道,真假不确定,你自己判断。”
“别废话,赶紧说。”
邵威搓搓脸,看着姚湛:“胡迪身上烂事儿不少,跟他老婆离婚时候,他老婆去他公司闹过次,说他是gay,骗婚,后来离婚,他也就不避着人,甚至手底下还招个关系不清不楚男,俩人有次在公司搞,还被同事撞见。”
“操,这都没开除他?他老板够意思啊。”姚湛想不明白,屈意衡怎能看上这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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