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稿两天屈意衡没怎联系姚湛,他给姚湛发信息说明情况,对方那边也忙,工作忙,家里还得应对他妈,还有件事姚湛没告诉他,怕他担心。
“小姚啊,上次
挂电话姚湛想,这从打/炮开始恋爱就是不样,俩人生活里,充斥着“肉味儿”。
屈意衡作品还在进行中,但为吃饱饭,他不得不又开始接出版社稿子。
编辑打电话来时候问:“屈老师,上个月给您打电话直都打不通,您还好吧?”
屈意衡听着她声音,笑着说:“没事,上个月太忙,总是没空接电话。”
他那时候直在挣扎,关于创作问题,还有关于姚湛问题,所以,哪是没空接电话,只是不想接而已。
姚湛笑:“你刚才说怎?”
屈意衡不好意思。
不管两人是同学、炮pao友还是情侣,屈意衡始终都还是脸皮薄,说句想他都能脸红。
“没事儿。”
“再说遍。”姚湛说,“想听。”
姚湛原本说晚上过去找屈意衡,结果晚饭还没吃完就被个电话叫回单位。
他换鞋要走时候,他妈跟过来,姚湛实在受不,问她:“要不你干脆买条牵狗绳子系在脖子上算。”
出门时,他妈没跟着,但姚湛依旧觉得疲惫。
开车往单位去,他给屈意衡打个电话,说晚上临时过去加班,等回来再去找他。
屈意衡说:“阿姨还在你那儿吗?”
当然,他也是有点儿不高兴,这些出版社,每次找他都只是救急,几乎没有家是在最初就跟他约稿,其中原因是什他再清楚不过,不是那些人画得比他好多少,只是因为他没有名气。
现在这个时代,名气比实力更重要。
搞艺术都有点儿心高气傲,屈意衡要不是为吃饭,也不会每次都答应短短几天就稿,不眠不休,也没几个钱赚,最后还是个备胎,何苦呢。
只能说,生活让人无可奈何。
这通电话,屈意衡又接下个“急救”,他突然发现自己跟姚湛工作性质竟然有那点儿像,姚湛去救人命,他救出版社命。
屈意衡在这边,蜷缩在沙发上,抱着自己腿,下巴抵在膝盖上,低声说:“要是想你,就给你发信息。”
姚湛烦闷心情终于稍微放点儿晴,他隔空给屈意衡个吻,然后说:“这几天们辛苦点,等过阵子,好好补偿你。”
当初屈意衡说“补偿”姚湛,结果是俩人zuo爱做得到最后个she不出来个腿/合/不/拢,这次姚湛说要“补偿”屈意衡,他下意识就开始想那种事儿。
“你好好开车吧。”屈意衡说,“去继续画画。”
姚湛听着他声都知道他现在肯定面红耳赤,这样屈意衡太惹人疼,恨不得现在就把人扒光丢床上。
姚湛其实不想让他知道自己这边情况,现在毫无进展,告诉屈意衡也只是徒增烦恼。
“还在。”他说,“可能在这儿住几天。”
他没挑明情况,但屈意衡听得懂。
屈意衡想想说:“姚湛,能理解阿姨,这种事谁家父母都不好接受,你慢慢来,不要着急。”
他劝姚湛:“这几天不方便话就别来找,要是……想你,就给你发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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