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
，实在不行
们可以坐下
趟航班。”
两人下午飞机，中午时候姚湛还在单位忙活，屈意衡来找他，准备直接从这边去机场，结果，因为姚湛实在走不开，出门时间比预计晚
半个多小时。
“那整个计划就都打乱。”姚湛有些抱歉，“对不起。”
“跟说什
对不起，赶得上看展就好。”
年底最后几天，姚湛安排妥当切，跟着屈意衡前往巴黎，两个人最主要目是看展，那个会展出屈意衡作品艺术展。
他恭喜是发自内心，因为他看得出来，因为这件事，屈意衡很开心。
“这个展五年次，国际性，入选作品都可以参加展出，上次入围但没有入选，那已经是14年前。”
“听起来是个很厉害展。”姚湛是真不懂。
屈意衡看着他这样，忍不住笑：“是，虽然你可能搞不清楚这对们这些人来说意味着什，但这对来说，很重要。”
姚湛抱住他，轻吻着他，带着些疼惜。
经凉，他原本打算找个地方随便吃口，但前台女孩过来说：“姚主任，衡哥在楼上等你。”
姚湛完全不知道屈意衡来，随口问句什时候来，前台女孩说：“两三个小时吧。”
他拎着外卖袋子上楼，推开门时候只看见屈意衡背影，对方站在窗前，像是在发呆。
“怎来也不告诉？”
屈意衡吓跳，终于回神。
不过，既然去肯定不能只是看个展就回来，刚好赶上跨年，他们打算在那边多玩儿几天。
出门晚，但好在路上不赌，两个人到机场办完值机手续过完安检，距离登机还有半个小时。
这次出行对于屈意衡来说意义重大，心情也比上次他们四个人去丽江更紧张和兴奋。
姚湛看出他焦虑，跟他开玩笑：“怎办
他能感受得到屈意衡有多热爱他艺术，也能感受得到在创作中屈意衡有多陶醉，当然，他也发现在两人相处中，很多时间里屈意衡在因为创作而困惑，他不止次想，那个迟迟不肯说明来历纹身定跟他创作有关。
大概是因为在这方面两个人完全是不同世界人，屈意衡从来没有尝试着让姚湛去解他这个世界，与其说是不愿，不如说是不敢，因为在很长段时间里，屈意衡都开始无法理解自己世界。
可是现在，他终于可以底气十足地牵着姚湛手走进去，告诉他自己对创作如何充满热情，对艺术如何充满敬畏和热爱。
他终于可以开始带着姚湛步步在他艺术地图里行走，不用担心自己不够资格把爱人引进来。
屈意衡说：“跨年那几天你有时间吗？陪起去看展，好不好？”
他转过来看着姚湛，眼角带笑，嘴角上扬。
姚湛见他这样，关好门，把手里袋子放下，过去亲他下：“今天心情看起来很不错。”
“姚湛，”屈意衡拉住他手，“入选。”
姚湛对于屈意衡那些事不甚解，但知道他画幅画，送去参加个类似比赛样活动。
“入选？”姚湛还没搞清楚这个展对屈意衡来说到底意味着什，毕竟，屈意衡那些被藏起来过去，迟迟没有讲给他听，“恭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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