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首歌唱：Theanswer，myfriend，isblowinginthewind.”
过去
故事讲完
，屈意衡对姚
姚湛终于懂屈意衡为什
当时说那幅画原本叫《答案在风中飘扬》，因为他给它取名字是这个。
而那个《雨中》，是剽窃。
“
知道这件事之后去找那个老师，结果不仅被羞辱，还被反咬
口，他当着其他老师面说……总之，那个老师从那天开始宣布不再是他学生，跟划清界限，他甚至说，这个圈子有他没，有没他。”屈意衡笑笑，“十多年，现在还真不知道他在哪儿在做什。”
最后这句，实在很解气。
姚湛仿佛能看见屈意衡曾经被人踩在泥土里，而后又艰难地爬起来。
喜欢都觉得很优秀时候，才能稍微觉得自己是个还算不错人。”
这是严重缺乏安全感明显表现，姚湛越听越觉得心疼。
他开始后悔当初大学时候没再努力下联系到屈意衡，他会幻想，如果当时他在，是不是屈意衡会觉得好过些。
“大概像这样人，太在乎别人对评价，所以，十句夸奖也抵不过句斥责，每天被那位老师嫌弃，逐渐就真觉得自己好像是个没用废物，而这个废物画出来东西全都是垃圾。”屈意衡闭上眼，回忆着那段时间，“很痛苦。越是努力就越是觉得痛苦，总觉得能超越自己，可是每次得到评价都是摇头。”
姚湛揽住他肩膀，捏捏，心里难受得不行。
“后来另位老师直在鼓励，他应该和你样，都是贵人，如果不是你们，作品不可能在这里被展出。”
“那你肩膀上纹身，就是那时候纹？”
屈意衡点点头，这些事，他瞒姚湛这久，目就是希望再聊起这些时候，他能以个成功者而不是失败者形象站在对方面前。
他知道自己总是太软弱，总是被姚湛护着，可是作为个男人，他也想让自己更强大。
“在最痛苦那段时间，每天听着这首歌度过，‘个人要抬头多少次，才能看见天空，’在很长段时间里，哪怕外面晴空万里，也觉得黑云压城，无数次问自己为什，为什偏偏是遭遇这些，被人否定被人欺骗，被最信任最尊敬人如此对待，不停地想到底哪里做得不对哪里做得不好，也不停地问，到底应该往哪里走。”
“直都很信任那位老师，所以当时真把他话当圣旨来听，他说画得不好，就觉得确实画得不好，每天都经历着别人否定和自否定，时间久，心态也就崩。”
说到这里，他停顿很久，那些日子真很难熬，每天早上睁开眼睛就会害怕，看见画板也会害怕，甚至度不敢拿起画笔。
他觉得自己配不上这些画具，觉得毫无才华自己侮辱它们。
“后来，又发生件事，让彻底对人都失去信心。”屈意衡说，“学校墙上挂着那幅画，是那位老师画得没错，可是，是大二时拿给他看，他在大三时参加那个比赛，用几乎样画，拿奖。”
屈意衡扭头看向姚湛：“你能明白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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