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窦郁聪探出头来,“姚哥要走?”
“嗯,他得回他爸妈那儿。”屈意衡把窦郁聪塞回屋里,关上门,转过来跟姚湛说:“今天过年,千万别和他们吵架。”
姚湛笑着搂着他腰说:“怎在你眼里就跟不懂事儿小孩儿似。”
屈意衡不是这个意思,可他就是不放心。
屈意衡从副驾驶座回过头来说:“们很好,你就别瞎操心。”
“就是,”姚湛说,“你等会儿啊,到家给你看个宝贝!”
说宝贝,窦郁聪来劲,期待得恨不得眨眼就到姚湛家。
回程路很通畅,大过年,这座城市都快空,姚湛把他们送到,本来立马就准备走,毕竟早去早回,可是想起还得给窦郁聪看“宝贝”就跟着他们起上楼。
“哥手艺不错啊!”窦郁聪看着姚湛得意洋洋地拿出“结婚证”,算是知道他说宝贝是什,他回头跟屈意衡说:“哥,你给跟鹤童也画个呗!”
“姚哥,好久不见还是那帅啊!”窦郁聪下飞机拖着行李箱出来,身后跟着正在打电话程鹤童。
程鹤童笑着跟屈意衡、姚湛点点头,算是也打过招呼。
“他要忙死,”窦郁聪吐槽,“大过年也不消停。”
姚湛带着他们往停车场走:“毕竟是领导。”
自从屈意衡搬到C市来,窦郁聪还没见过他哥,三个多月,他把人打量圈之后说:“姚哥,你也不行啊,哥点儿肉都没长。”
好好,别吵架。”
姚湛惊讶地看着他:“你不想让陪你吗?”
“想啊,”屈意衡笑着看他,“但是这些日子你直跟在起,每天都在陪,过年,回去好好陪陪他们,他们也很想你。”
当恋人太懂事,往往让人很心疼。
“可舍不得让你个人过年。”
程鹤童正收拾东西,接话说:“不用麻烦,们去国外领证就好。”
这下,姚湛又嫉妒。
把客人都接回来,姚湛准备走。
他跟屈意衡嘱咐几句,然后说尽可能赶回来。
“真不用,”屈意衡说,“好好陪他们,反正们每天都在起。”
姚湛非常干脆地道歉,说:“这事儿怪,你教育得是。”
回去路上窦郁聪直拉着他哥问这问那,生怕他哥个人在这边受委屈,姚湛说他:“没看出来啊,原来你这信不着?”
窦郁聪倒是理直气壮:“哥这人,受委屈都不说,这当弟弟,能不担心。”
两人也算是相依为命过,虽然那会儿也都已经成年,但窦郁聪总是觉得,要是没有屈意衡直拉着他,他失去父亲那段时间会过得更痛苦。
所以,屈意衡对他来说就是亲哥,他这个亲哥总是受委屈,他肯定不放心。
屈意衡笑笑:“谁跟你说个人?今天小聪打电话来,他和程总明天飞机来陪过年。”
屈意衡拉着姚湛手亲亲:“其实没那孤单,也有家人,不用太担心。”
说着这样话,可姚湛更觉得心疼。
他抱着屈意衡,两人在沙发上好久没再说话。
除夕中午,姚湛离开诊所后没直接回家,而是陪着屈意衡去机场接窦郁聪跟程鹤童,他打算把人送回去之后再回去看他爸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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