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湛应该正和他们轻松地聊着家常。
屈意衡难以自制地想念姚湛,越是知道自己不应该,越是想。
手机就在边,他擦干净手就可以打给对方,但是他不敢,不敢打扰那家人。
他不知道还要这样度过多少个春节,只希望起码有天可以守着对方起听新年钟声。
姚湛推门进来时候是十点五十
姚湛看着她背影,叹口气,想着不管怎样,晚上他得回去。
以前每年春节都是屈意衡跟窦郁聪起包饺子,今年多个程鹤童,但程总打小就在国外长大、生活,让他做意面可以,但让他包饺子就有点儿强人所难。
“学学吧。”程鹤童还挺有兴致,换身家居服,撸起袖子就跟过来。
窦郁聪倒是愿意让他凑这个热闹,给他系上围裙。
两人没有刻意在屈意衡面前表现得多恩爱,但屈意衡看着人家两个人,难免会想念姚湛。
“还艺术家,不就是画画,那画是什,都看见。”屈意衡画那副luo男在姚湛妈妈脑海里始终挥之不去。
姚湛剥个橘子塞到他妈手里,说:“他可不是普通画画,人家画上个月在巴黎展出呢,你都不知道多少人要给他办画展。”
姚湛妈妈脸不相信。
“不信算,反正你也不懂。”
俩人已经把话题扯出来,姚湛妈妈就有意无意地往屈意衡身上聊。
聪都曾经遇人不淑,但是他希望这次,他们都没有看错人,希望这次,他们都有好运气。
窦郁聪做大桌子菜,还特意拍照发给姚湛炫耀。
姚湛在家,也刚吃完饭,他准备混到傍晚时候找机会就溜。
“你啊,工作本来就忙,好不容易休息,就别看手机。”姚湛他妈端水果过来,让儿子陪着她看电视。
姚湛坐在她旁边,开始跟她东拉西扯。
他们把塑料面板拿到客厅放在茶几上,三个人围着面板边包饺子边看春晚。
春晚很无聊,但窦郁聪跟程鹤童玩儿得很开心,屈意衡就在旁边看着他们笑,然后想着不知道姚湛在做什。
屈意衡想起姚湛给他写那封信,信上说:现在切都还很难,但希望你相信,如果有可能,恨不得立刻让们名字出现在同个户口本上。
如果真能实现该多好,屈意衡时间不知道应该埋怨这个社会还是埋怨自己不是女人。
姚湛应该在和父母起看春晚吧?
“那孩子回家?”
“没有,”姚湛啃着苹果说,“他爸妈都去世,也没什走得近亲戚。”
“那他自己过年?”
姚湛侧过身子,跟他妈说:“妈,人家因为来C市,现在大过年,把他自己丢在那儿。”
姚湛妈妈不说话,过会儿,她站起来说:“也去睡觉。”
今天吃饭时候姚湛才告诉爸妈自己换工作事情,二老把他训斥顿,但听说他现在诊所效益不错之后,便也不多说什,就是嘱咐他注意身体。
这会儿,姚湛他爸进屋睡觉去,姚湛他妈问:“你换工作跟那谁是不是有关系?”
姚湛装傻:“谁啊?”
他妈瞪他:“就你谈那个小朋友。”
姚湛笑:“他跟同岁,人家还艺术家呢,什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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