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
二乐听他说还有个二哥,立刻说:
“你先别动手。”
二乐指着三乐和那个孩子,对那孩子哥哥说:
“这不公平,弟弟叫来二哥,你弟弟叫来大哥,这不公平,你要是有胆量,让弟弟去把他大哥叫来,你敢不敢和大哥较量较量?”
那人挥挥手说:“天下没有不敢事,去把你们大哥叫来,把你们大哥,还有你,你,都揍扁。”
“们先讲讲道理吧,”二乐对那个孩子哥哥说,“道理讲不通,你再揍弟弟,那时肯定不插手……”
“你插手又怎样?”
那个人伸手推,把二乐推出去好几步。
“还盼着你插手,想把你们两个人都揍扁。”
“肯定不插手,”二乐挥着手说,“喜欢讲道理……”
“你就在后面站着,什话也别说。”
那个孩子哥哥看到二乐他们走过来,伸手指着他们,不屑顾地问自己弟弟:
“是不是他们?”
然后甩着胳膊迎上去,瞪着眼睛问二乐他们:
“是谁和弟弟打架?”
个哥哥,两个哥哥会把你两个哥哥揍扁。”
于是两个孩子开始商量,他们暂时不打对方耳光,他们都回家去把自己哥哥叫来,个小时以后在原地再见。三乐跑回家,看到二乐在屋里坐着打呵欠,就对二乐说:
“二乐,跟人打架,你快来帮。”
二乐问:“你跟谁打架?”
三乐说:“叫不出他名字。”
二乐和三乐就去把乐叫来。乐来,还没有走近,他就知道那个人比他高有半个脑袋,乐对二乐和三乐说:
“让先去撒泡尿。”
说着乐拐进条巷子,乐撒完尿出来时,两只手背在身后,手上拿块三角石头。乐低着头走到那个人面前,听到那个人说:
“这就是你们大哥?头都不敢抬起来。”
乐抬起头来看准那个人脑袋在什地方,然后举起石头使劲砸在那人头上,那个人“哇”地叫声,乐又连着在他头上砸三下,把那个人砸倒在地上,鲜血流地。乐看他不会爬起来,才扔掉石头,拍拍手上灰尘,对吓呆二乐和三乐招招手,说:
“讲你妈个屁。”那个人说着给二乐拳,他说:
“先把你揍扁,再揍扁你弟弟。”
二乐步步往后退去,他边退边问那个孩子:
“他是你什人?他怎这不讲道理?”
“他是大哥,”那个孩子得意地说,“还有个二哥。”
二乐摊开双手,笑着对他说:
“没有和你弟弟打架。”
说着二乐把手举到肩膀上,用大拇指指指身后三乐:
“是弟弟和你弟弟打架。”
“那就把你弟弟揍扁。”
二乐又问:“那个人有多大?”
三乐说:“和样大。”
二乐听那孩子和三乐样大,就拍下桌子,骂道:
“他妈,竟还有人敢欺负弟弟,让去教训教训他。”
三乐把二乐带到那条街上时,那个孩子也把他哥哥带来,那孩子哥哥比二乐整整高出个脑袋,二乐见头皮阵阵发麻,对跟在身后三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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