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
男男女女在寂静里突然爆发
浪涛般大笑，宋钢也忍不住笑
下，周游更是喜笑颜开，他连声说：
“
明白，明白……”
“你说，”这个男人吼叫道，“是不是有毒药？”
“不是毒药，是生长素起作用。”周游指指这个男人红肿嘴唇，对围观男男女女说，“看见吧，短短两天就隆起这
多，连红色乳晕都隆出来啦！”
这个男人妻子不安地轻声说：“可是自己这里没有隆起来。”
上衬衣纽扣，脸色铁青地跟随着周游走向旅店。周游知道宋钢心里难受，他安慰宋钢：
“这里没人认识你。”
第二天上午两个人又来到昨天街上，继续着昨天表演，这天周游推销出去六十四瓶丰乳霜。按照周游习惯，第三天应该换地方，上升销售业绩让周游流连忘返，仍然站到这里。到中午时候，第天捏过宋钢假乳那个娇小女人带着个粗壮男人走来，这个像屠夫样男人走到宋钢面前，仔细看看宋钢胸口那对假乳。当时周游正在眉飞色舞地推销波霸牌，没有注意这个男人红肿起来变得巨大嘴唇，这个男人看完宋钢假乳后，把抓住周游衣服，劈头盖脸阵叫骂，说周游买出丰乳霜里有毒药。周游被这个男人突然袭击弄懵，他听着嗡嗡声音从这个男人巨大嘴唇里飞出来，过会儿才听明白，这个男人红肿嘴唇擦上波霸牌丰乳霜。周游使劲拨开男人抓住他衣服手，理直气壮地责问他：
“你怎把丰乳霜当成唇膏擦，你真是糊涂……”
“放屁！”嘴唇红肿男人气势汹汹，“老子怎会擦你丰乳霜。”
“你当然没隆，生长素之精华全被他吸走啦！”周游指着她丈夫红肿嘴唇，不失时机地继续对广大男女做起广告，“看见吧，他仅仅是间接受益，要是直接受益，他两片嘴唇就会隆成两只耳朵啦！”
在男男女女哄笑里，这个嘴唇红肿男人恼羞成怒，挥手给周游记巴掌，搧得周游跌跌撞撞。这掌好比当初童铁匠在刘镇大街上揍少年李光头，周游耳朵里也像是养蜜蜂样嗡嗡叫很多天。
这个半路杀出来红肿嘴唇反而帮助周游，让周游推销出去九十七瓶丰乳霜。第四天早，周游左手捂着嗡嗡叫着耳朵，带着宋钢悄悄地离开。后来十多天里，他们在海南岛推销帆风顺。他们像蜻蜓点水样，每个地方住上两三天，还没有露出破绽时候已经溜之大吉。此刻宋钢慢慢习惯解开衬衣举动，屈辱也在慢慢消散，眼看着周游黑包里现金越来越多，宋钢心里踏实。到晚上周游坐在旅店床上，听着自己左耳朵里面嗡嗡响声，沾着口水数完天收入，告诉宋钢又挣多少
“那你擦什？”周游糊涂。
“老子……”
这个男人不知道说什，他妻子红着脸解释说：“是擦……”
周游没有等她说完就叫起来：“你怎可以把丰乳霜擦到他嘴唇上？”
“没有擦在他嘴上，”这时她脖子都羞红，她指指自己胸口说，“擦在自己这里，没有告诉他擦丰乳霜，他不知道，所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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