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阿怡有听没有懂。
“邵德平根本没有外甥。”莫侦探指着几张偷拍照片。“邵德平父亲四年前已去世,目前跟妻子与七十岁母亲同住在黄大仙下村龙吉楼十楼,他没有姊妹,所以没有人会叫他‘舅父’。他也没有表姊妹或堂姊妹,唯表弟已移民澳洲多年,查过对方没有子嗣——不过就算有,也该称他做‘表伯父’而不是‘兴父’吧。”
阿怡目瞪口呆地瞧着莫侦探。“那这个写文章‘外甥’到底是谁?”
“不知道,就连邵德平家都不知道。”
阿怡m讶得无法说话。
义,或者该说,她不知道见面后她该怎办。是要责骂对方是冷血凶手?逼对方到小雯灵牌前叩头认错?痛殴对方顿?还是命抵命,要对方用性命来偿还?
但阿恰知道,这是她唯,想做事。是她证明自己“不认命”方法,是对残酷现实微不足道反抗。
阿恰同事Wendy有亲戚开侦探社,去年她们在图书馆处理箱陈旧侦探小说时,阿怡曾听Wendy提起,于是阿怡向Wendy打听请侦探调查要多少花费、对方接不接这个委托。阿怡要求调查其实很简单,就是查出邵德平外甥是什人,在哪儿上班或上学,确认对方长相,然后阿怡找天“突袭”对方,面对面跟对方说清楚。这跟般品行调查差不多,而且邵德平之前被媒体广泛报导,要查探就更容易。
“这种调查般收费三千块天,五至六天会完成,其他开支实报实销,收费合共大约二万元。区小姐您是Wendy同事,也很同情您遭遇,收便宜点,二千天就好,您准备万二千左右就可以。”年约五十、姓莫侦探跟阿怡初次见面时说道。虽然母亲和妹妹丧事花不少钱,但阿怡本来预留给小雯将来念书储蓄再无用处,目前还余下八万多元,这项委托自然成立。
四天后,六月五号黄昏,阿怡收到莫侦探致电相约见面,说有事要报告。
“从位跟邵老太相熟邻居口中确认过,他们毫无头绪。”莫侦探耸耸肩。“也很奇怪为什有人会假冒邵德平外甥写这种炒作文章。曾怀疑是他老婆甚至是邵老太写,可是如果是她们写,她们应该会趁记者采访时为老公和儿子平反,而不是闭门不见。”
“莫先生……那你能替找出贴文那个‘kidkit727,吗?”阿怡盯着桌子上照片和文件,问道。
“这个就有点困难。”莫侦探叹口气。“
“区小姐.”在侦探社社长室里,助理放下给阿怡咖啡并离开后,莫侦探凝重地说:“们在调查上遇上点麻烦。”
“是……钱方面吗?”虽然莫侦探外表老实,但阿怡猜对方是不是想坐地起价。
“不、不,您误会。”莫侦探微微笑。“先说下,这案子是亲自调查,平时抓*抓多,难得有桩有意义委托,就没让手下办,过去几天跟助手到黄大仙邵家附近查探。其实第二天已查到消息,但为确认真确性,再花两天。”
“你已找到邵德平外甥?”
“这正是说麻烦。”莫侦探边说边从文件夹取出叠照片和文件。“邵德平没有姊妹,是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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