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现在小鬼真冲动,开口闭口便打呀杀呀。”阿涅摸着发红颈项,说:“黄子兴……还是你想叫你绰号‘黑仔兴’?没关系吧。你别管什时候走进你那个像猪栏住所,趁你熟睡时站在你面前替你拍照,你该担心是可以在你全不知情、毫无防备时候接近你,那你有没有想过你每天喝啤酒是不是普通啤酒?吃泡面是不是普通泡面?你藏在厕所水箱‘货’,会不会被换成普通止痛药?”
“你!”金发男仍想冲上前措住阿涅。
“真动手话,你有九条命也不够死。”阿涅突然换上副疯子般神情,凑近金发男脸,直视着对方双眼。“可以趁你熟睡时挖掉你双眼、割掉你肾脏,亦可以在你饮用水里放弓形虫,让它们寄生在你那人头猪脑里,慢慢把你脑袋吃掉。你别以为替老大扫过几个场子便代表自己很有种,要比狠比疯话,你远不及。你可以在这儿干掉,但保证你往后会生、不、如、死。”
在这刻阿恰才察觉,车厢里形势逆转。本来被武力压制阿涅,在短短几分钟之内反过来变成威胁者。纹身汉和金发男眼神流露出恐惧,仿佛现实中出现他们无法理解、无法控制异常事物。
“还有,开车姓余那个!”阿涅向着车头嚷道:“给回去屈地街,在来记面家外面停车!你不照做话,可不保证五分钟后荃湾明育幼稚园会不会发生什离奇意外——”
眼晴睁得老大。
“你——”
“你别乱来。”阿涅话煞停再次想冲前纹身汉。“手上有这照片,自然代表有所准备,就算你现在把埋进水泥丢入后海湾,在外面伙伴们会替办事,那照片样会曝光。”
“D哥,发生什事?”金发男放开阿恰,趋前向纹身汉问道。
“没有!什都没有!”纹身汉紧张地将信封和照片塞进裤袋。
厢型车急促煞车,阿怡几乎摔在地上。
“你、你你敢动女儿半条头发……”厢型车司机转过头,紧绷着脸,怒气冲冲地说。
“怎不敢?”阿涅回复木然表情,说:“姓余,你有正当职业不干,跑去替这些人渣当车手赚外快,惹祸累及妻女是你活该。你聪明点便立即掉头,迟个,秒钟话,爱莫能助。”
车子此时停在上环干诺道西信德中心附近路边,姓
金发男脸狐疑,反复瞅住阿涅和他前辈。
“你也有。”阿涅从另边口袋掏出另个信封,递给金发男。阿恰这回看得清楚,信封上写着“黄子兴”三个字。
“你你为什知道”金发男也样,看到信封上有自己名字时,脸错愕。他接过信封,打开看到里面后,脸上血液倒流,内心发毛。阿怡伸长脖子,看到信封里也是张照片,照片主角正是金发男,他挨在张棕色沙发上,双目紧闭,右手手边有个啤酒罐,似乎睡得正熟。
“你这混蛋!”金发男丢下阿怡不管,在狭小车厢中用手臂架着阿涅脖子,喝道:“你为什能走进家!这照片你什时候拍!你不说便杀死你!”
纹身汉从后拉住金发男,令阿怡傻眼。她不知道为什那壮汉竟然反过来帮阿涅解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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