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没想到骆督察爽快地给予肯定
答案，呆看着
脸认真他。
“说明有点麻烦，让你们亲自试下来得简单些。只是为
让你们试用，不得不花点时间调节下系统。”骆督察回头向苹果问：”还不行吗？”
“……好，完成。”苹果边抬起头回答，边把个像发箍塑胶圈递给骆督察，那个“发箍”大概有两公分宽，外表呈黑色，在其中端附着长长灰色电线，接到苹果面前左边蓝色电脑上。
“这个就是把关警官脑袋抽出来工具。”骆督察向众人扬扬。“唔……王先生，麻烦你过来这边，示范下。”
本名叫王冠棠棠叔应骆督察要求走到他旁边，表情却有点不知所措。
蔡婷很清楚肝癌导致昏迷是怎
回事。因为肝脏机能受损，令血液中氨或某些胺基酸浓度提高，影响神经系统，导致昏迷。这种称为肝性脑病症状初时会影响病人意识，而最严重情况就是令病人昏迷。
“关警官既不能说话又不能动，如何助你调查？”棠叔问道。“骆督察，你跟
们开玩笑吗？”
“他仍听得到。”骆督察沉着地回答，“而且他血氨含量已下降至安全水准，不会影响他思考。”
“就算听到又如何？他如何告诉们他想法？他是个重度昏迷病人啊？”蔡婷插嘴说。五人中只有她人具备专业医疗知识，她知道这时候要挺身而出，替家人发言。
“听到就足够。”骆督察指指坐在他身后怪咖女生，“她会处理余下工夫。”
俞永廉噘噘嘴，却没有反驳。
“骆督察，你要们来医院，是要让们复述口供给这位……这位关警官听吗？”俞永义妻子蔡婷问道，她似乎仍未习惯”当家夫人”身分，副害怕失言样子。
“就是这样子。”骆督察点点头，说：“师傅没办法到俞宅或警署听取各位证词，只好劳烦各位到这里来。”
“但……他能说话吗？”蔡婷望向床上老人。蔡婷嫁进俞家前是位女医生，她看到病人口鼻插著喉管，要借助仪器说明呼吸，就知道要对方问话是无理请求。
“他不能。而且他还不能动……他再次陷入昏迷。”
骆督察著棠叔坐在沙发上，再把发箍戴到对方头上。令众人觉得奇怪，是骆督察不像
穿工人裤女生没有回话，只是继续敲她键盘，无视五人向她投下异样目光。
“她叫苹果，是位电脑专家。”
“电脑专家？”俞永义觉得这说明有点多余，因为苹果面前三台大小不、插满五颜六色电线、外壳贴著卡通贴纸电脑就说明这女生是个电脑怪咖。俞永义记得集团资讯科技部门也有好几位这样子员工，毕竟IT人就是跟他们管理层两个样。
“电脑专家可以干什？把那老人脑袋抽出来，接上电脑吗？”俞永廉嘲讽地说。
“嗯，差不多。”
骆督察淡然地说。
“昏迷？”抢著说话是俞永廉。
“所以们迟来步？”俞永义问。
“昏迷指数是多少？”蔡婷问。
“三。“骆督察回答。昏迷指数三是最严重昏迷状况，只有眼睛无法睁开、无法作声、连半点肢体反应也没有昏迷病人才会得到“三分”这个残酷分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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