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能减少鱼镖晃动,提高命中率。
“们检查过枪柜,肯定这鱼枪是死者收藏之,因为枪柜里有个可以垂直放三把鱼枪间隔,调查时只余下另外两把长度不样RGSH075和RGSH”30,而中间架子空。枪柜里还有把特长RGZL1601罗伯艾伦Zulu型“鱼枪,以及把七十五公分长”莱比泰克Rabitech制RB075型铝合金鱼枪,不过这两把枪已经分拆成部件,分别装在两个方便携带箱子内。枪柜里还有数支百十五公分至百六十公分长钢制鱼镖,鉴证人员亦确定死者身上鱼镖跟这些同款。”
“那把Zulu父亲从没用过。”俞永义略带感触地说:“他说是买来猎鲨鱼,但结果次也没用过,他就不能再潜水。”
骆督察没有回应俞永义,继续说:“枪柜里还有些潜水打鱼用具,像面罩、头套、氧气瓶调节器、手套、鱼枪线、螺丝起子、万用刀、还有两把二十五公分长潜水刀等等。初步调查后,们猜测犯人撬开枪柜,取出鱼枪袭击死者。”
阿声咽下口口水。虽然他这两年来在骆督察手下办事,见过不少尸体,但想到带着倒钩长镖刺进腹部,把内脏捣个稀巴烂,心里就有点发毛。
“另外,死者身上除腹部致命伤,后头部亦有两处伤痕。”骆督察说:“这两处挫伤有点古怪,根据法医报告,死者是在受到第次打击后,隔段时间再受第二击。从衣领上血迹和伤口推断,两次袭击相隔半小时左右。们无法确知当时情况,但鉴证人员已经找到做成伤害武器——那是本来放在书桌上装饰用金属花瓶。这个花瓶上没有任何指纹,犯人似乎用它袭击死者后,曾仔细地抹拭表面。”
骆督察再次把视线从记事本移开,扫过房间里众人,最后停留在病人身上。
“而死者死亡状况,却是最令感到疑惑部分。”骆督察皱起眉头,说:“死者躺卧在书架旁,身旁有本家族相簿,鉴证人员在里面发现染血指纹,相信死者在死前曾翻看,从地上血迹,们知道死者在受致命伤后,从书桌爬到五公尺外书架,再翻看照片,法医估计,死者受伤后超过二十分钟才死去。曾经以为他是想留下什讯息,但仔细检查后,相簿里血迹毫无规律,死者像是纯粹想观看旧照片。更奇怪是死者手腕和足胫有被胶带捆绑痕迹,嘴巴亦曾被胶带封口,可是死者被发现时这些胶带已被撕走,没有留在现场。”
阿声几天前知道这化验结果后,曾提出想法——胶带不定是犯人所为,也许是死者有被虐待癖好,那是跟情妇“玩乐”时留下证据。结果他这番话令组内女同僚对他投下鄙夷目光,就像是看到变态家伙。骆督察倒不以为然,只取笑他句:“你是不是觉得有钱人都荒*无度,定有不可告人异常嗜好?”
“撇开那些有点奇怪现场状况,单从环境推断,们猜想犯人是窃盗犯,他在半夜打破窗子,潜入书房,在搜掠时遇上死者,于是用花瓶袭击对方,将他打晕,捆绑后继续抢掠。犯人发现保险柜,但无法用工具打开,于是利用鱼枪威胁死者,要对方说出密码,死者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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