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会说明案发当天情况。”骆督察保持着沉稳声线,说:“正如开始所说,案件发生在上星期六晚上至星期日凌晨。根据各人供称,星期六晚上没有什特别事情发生,如同其他周末样,六人在家吃晚饭。硬要说当晚稍稍不同,是当晚准备在饭后拜祭俞芊柔,那顿饭有点……‘食而不知其味’。”
这句话是棠叔告诉骆督察。
“晚饭和拜祭后,晚上十点各人回到自己房间。王冠棠和胡金妹两间房间在楼,死者书房和卧房相邻,在二楼,而俞永廉房间、以及俞永义夫妇卧房在三楼。这案件最麻烦之处,就是所有人都没有不在场证明,因为除俞永义和蔡婷外各人都称案发时独自在房间里,没有留意到任何异动。俞永义和蔡婷虽然可以为对方作证,但彼此都说对方有半夜上厕所习惯,所以睡眼惺忪之际不会留意对方有没有离开身边,而离开时间长短亦不能作准。”
骆督察顿顿,说;“换言之,五位要动手话,在时间上没有矛盾之处。”
就算阿声是只菜鸟,也看得出骆督察这话引起他们不快。
“从死者卧房床铺来看,死者根本没有睡过,直在卧房旁书房,直至死去。当然们不能排除死者本来在卧房或房间洗手间里,偶然走进书房撞破正在偷窃或找寻某东西犯人。”骆督察摸摸下巴。”关于死者与凶手在房间里出现先后、互动,们仍未理出合理推论,因为房间有被搜掠,捣乱痕迹,无法重组经过。不过们可以确认保险柜里未被偷取物件清单——价值八百万美元钻饰和古董、千二百万美元不记名债券、四间企业股权证明档、死者遗嘱正本、以及本旧帐簿。那本帐簿是四十年前丰海帐册,上面有死者签名,据秘书王冠棠先生所说很可能是死者留念之用,因为那是死者担任俞丰私人助理后首次处理帐目。”
从众人表情,可以知道他们对保险柜里有什物件若指掌。警方开锁专家打开保险柜时,阿声和骆督察都被那些债券和钻饰吓跳,心想这有钱人竟然把如此贵重东西放自己家,如果传出去,肯定招来群鼠窃狗偷——跟银行金库或丰海办公室大楼相比,这儿价值更高,但保安水准却不足十分之。
“纯粹推测话。”骆督察说:“凶手目标可能是遗嘱。他潜进书房,尝试打开保险柜,不料死者前来,两人对质后凶手以花瓶打昏死者,捆绑后以鱼枪威胁死者说出保险柜密码。死者反抗,凶手杀死对方—或许是失手杀死对方,为伪装成强盗所为,于是在窗子上做手脚,又将房间布置成片凌乱假像。由于是‘内鬼’盗窃,犯人先准备好不会留下足印鞋子和防止留下指纹手套,以防被警方查出是家族成员所干案件……犯人或许打算悄悄地偷走目标,只是没想过会遇上死者,令事情如此收场。”
骆督察轻描淡写地提出“遗嘱”,似是暗示俞永义、俞永廉和蔡婷比棠叔和胡妈更有嫌疑,不过三人都没有笨得抢话,反驳对方。他们猜骆督察是想引他们做出反应,让老侦探从中找出端倪。尤其是俞永义,他知道要隐瞒罪行,就必须保持低调。
“嘟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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