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哔。”直没发声喇叭传来老侦探话。
“鱼枪?师傅你对鱼枪有意见吗?”
“哔。”众人都记得,在话题转变为俞芊柔和俞永礼之前,老侦探就问过鱼枪事。
“们错过什明显证据吗?”
“哔。”这个YES就像在说“笨蛋,你们都瞎吗?”。
“咦!”
“就是因为这个原因,犯人只取走现钞,没有拿戒指和怀表等等。这些东西太难处理,留在身上或自己房间有可能被员警发现,况且犯人才不是为金钱而杀人。”
“所以犯人是谁?”蔡婷问。
“如果以死者宁死不欲告发人来说,应该是死者两个儿子吧。”阿声说。
俞永廉再次忿然站起身,而俞永义仍继续抱头,似乎仍未因为“杀害”兄长事而恢复过来。
跟三号或四号吻合。
“胶带搜证技术在美国早有研究,读过相关研究报告。”骆督察说:“凶手应该是行凶后才发现自己犯下这个错误,他只有两个选择——是解开死者手脚上胶带,是撕去玻璃上胶带带走。前者较后者合理,因为后者他不但要处理胶带,更要处理碎玻璃。”
“但看不到前者和后者有什不同,不过是多几片碎玻璃要处理吧。”俞永廉反驳道。
“胶带可以烧毁,但玻璃不能。”骆督察说出这句时,恍似已看穿切。
“烧毁?”胡妈问。
骆督察再次翻开记事本,说:“鱼枪有什问题?死者是被百十五公分钢镖刺中腹部,失血过多致死,地板上有把RGSH115碳纤维鱼枪,枪身长百十五公分,闭合式枪头附有三十公分长橡皮管……”
“呃?”众人
“至少认为死者不会这样子保护老工人和秘密。”骆督察说。蔡婷正要反驳,他继续说:“而想蔡医生不会糊涂到分不清昏倒和死亡,亦不会在用鱼枪射击死者后,没留意到对方仍然生存。阮文彬死,有部分是因为他放弃求救而造成,凶手有取其性命恨意,可是事情做到半,却以为自己完成。如果犯人是蔡婷,她会确保死者气绝身亡后才离开,而不会出现死者负伤爬去翻看相簿情况。”
“所以犯人是俞永义或俞永廉之……”众人心里都冒出这句话。
“凶手是俞永义吧。”阿声道,“两兄弟之中,只有他懂得使用鱼枪啊。”
“可是扣下扳机并不困难。”骆督察说。
“但组长你也知道,拉橡皮管上膛对没经验人来说并不容易嘛,个不小心,更可能伤到自己呢。”虽然阿声说得像个专家,但他对鱼枪知识,也跟骆督察样,是在这个星期内所得,同样是现学现卖。
“认为,犯人为伪装成劫案,在现场考虑很多细节,包括赃物处理。”骆督察竖起根手指,指著胡妈:“你帮犯人个大忙。”
“什!你、你别冤枉……”
“只是说你做某件事帮犯人个忙,并不是说你是凶手。你在前晚替俞芊柔烧好些纸钱,令房子和庭园充满焚香烧东西气味吧。”
“那又……咦?”蔡婷插口说,但话到半又止住。
“犯人把胶带用火烧。灰烬和残余物大概丢进马桶冲走吧。附带提,想那二十万现金都烧成灰,冲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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