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祸可以是人为,在方向盘、油门、煞车器弄点小缺陷,对喜欢开快车寻刺激不良青年来说,往往是致命伤。可惜车子早被销毁,亦已当成意外处理,所以这只是‘假设’。”
“你不怕俞芊柔伤心吗?”
“她不会。对她来说,阮文彬是个没有嫌弃她好丈夫,但俞永礼是强*犯硬塞给她孩子。如果阮文彬死去,她会很伤心,但俞永礼死去嘛,就只有知道实情阮文彬心痛——而且他更不能跟他人说出实情,要
“你唆使儿子杀掉阮文彬,就是为报复遭夺去权力和地位?”
“骆督察,说是假设,是假设。是因为要报复被偷去权力地位也好,是因为痛恨阮文彬用卑劣手段侵犯心上人也罢,在这刻都无关重要。或者是单纯因为被好兄弟出卖,当成棋子摆布十年,于是决意还以颜色呢?”
虽然闪即逝,但骆督察留意到棠叔流露出异样目光,似是忿恨,却带着半点哀愁。
“不过这复仇来得真晚,事隔四十年……”骆督察说。
“哈,这个假设中,复仇早开始。对付个人,不定要杀死他。令他痛不欲生更痛快。”
“例如母亲。”
“什伤害?”骆督察追问。
“就像……俞永礼是阮文彬亲生儿子。”
“亲生?可是……”
“假如强,bao芊柔,正是阮文彬呢?”
骆督察瞪着棠叔。他知道棠叔口中“假设”其实是“自白”,不过棠叔敢于说出来,就代表个事实!他肯定骆督察无法抓到实质证据,去证明他说不是“假设”。
“例如?”
“例如让那个孽种死去。”
骆督察想起俞永礼。
“那不是车祸吗?”
车厢里空气突然凝结起来。
“假设,是纯粹假设,”棠叔以扣着手铐手,拨下稀薄白发,“阮文彬妒忌年轻同僚跟老板千金要好,眼看当驸马爷机会快溜走,于是处心积虑策画场卑劣阴谋。他盗用公款,收买些不良分子,为他们制造机会接近芊柔,在某次派对中叫他们用大麻和酒精让芊柔昏迷,再由阮文彬亲自迷*对方,让对方怀孕。他知道胆小芊柔不敢告诉父母,只要对单纯胡金妹推波助澜下,就会瞒天过海。最好情况,就是芊柔怀孕,俞丰无奈之下找人跟她结婚,而因为缺乏养育孽种决心而犹豫,阮文彬就趁虚而入,顺利接手丰海未来;较坏情况,就是芊柔堕胎,不过只要有过这段不光彩经历,装作体贴阮文彬也容易跟竞争:最坏情况是芊柔没有怀孕,之后跟或他人结婚,不过就算是最坏情况阮文彬也没有损失,更可以饱尝兽欲,发泄他不满。”
骆督察倒抽口凉气。
“这……这个假设很合理,可是,在这个假设中你不可能知道这些事情。”
“有可能,比如说因为工作关系,接触些黑道,听到些十年前江湖传闻之类。”棠叔苦笑下,“丰海鲨鱼在商场上耍过不少手段,有时对‘黑’也要用‘黑’,这个当秘书,自然有机会跟某些人见面,倒是没料到世界这小,某个当年协助阮文彬侵犯芊柔小弟,在江湖混十年当上大哥,某天跟喝酒,以为是阮文彬心腹,就把些事情说溜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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