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队长,们没有任何证据……”阿吉面有难色。
“知道。”骆小明打断阿吉话:“没有证据指事件跟任德乐有关,但想看看他反应。”
阿吉知道,唐颖遇害,跟任德乐相关连结,统统只是猜测而已。虽然警方有榷调查任何可能涉案人物,但如果对方是个黑道头目,这傚法就未免太鲁莽。若然对方是主谋,在找到证据前惊动对方,只会令犯人有所防备,例如令凶徒潜逃海外:若对方并未涉案,就可能引致黑道
“唔……暂时先搁下这条线吧。”记者人脉很广,骆小明猜拍摄者可能碰巧认识某位元骇客,在对方怂恿下用这个曲折方法公开消息。
如果那人不是因为怕惹上黑道,他大概巴不得把影片卖给电视台赚笔独家消息报酬——骆小明心想。
“另外玛莉调查过唐颖家庭状况。”阿吉把手上记事本翻过几页,说:“唐颖父母没有结婚,母亲邓佩佩在十年前去世,父亲唐希志五年前也已经死去,以前住在深水埗。所以唐颖对经纪人说她没有家人倒是事实。”
“她父母生前是干什?”骆小明顺口问道。他其实正在想,唐颖父母双亡,警方就不用干向家人传达“生死未卜”苦差。
“在油麻地间酒吧当酒保和侍应。”阿吉把视线从记事本移开,说:“玛莉向唐颖老家位邻居打听过,据说唐颖父母很年轻,在酒吧打工,不是‘正当人家’。”
道,纸果然包不住火,他最不想媒体知道情报,似乎已被某些嗅觉灵敏野狗咬住。
“这方面无可奉告。”骆小明保持着扑克脸,没多说半句废话,然而,其他记者都因为这个问题而譁然,在会后追问那位提问同行。
“难搞。”骆小明回到重案组办公室,松开领带。“那群鲨鱼闻到滴血,就汹涌而上。怕调查会遇上不少阻碍。”
“队长,已经核对过唐颖手机纪录。”阿吉向上司报告:“最后通电话就是从公司打进,没有其他。”
“没有?”骆小明感到有点意外。
骆小明心想,那邻居很可能是上年纪老人,看到那种黄昏上班清晨回家人,自然心存偏见吧。
“那去唐颖寓所附近,调查下她当晚行踪?”阿吉问。
“不,让玛莉代你去,你随来,有更重要工作。”骆小明道。
“更重要……?”
,“请乐爷回来协助调查。”
“没有。”阿吉说:“所以唐颖没有删除纪录。或者她有两支手机,这支是公事用吧。”
这亦有可能——骆小明想。不过如此来,另支手机搞不好在唐颖衣袋,连同尸体——假设唐颖已遇害——被凶徒处置。
“另外调查今早在网络上发放影片源头。”阿吉拿着记事本,说:“联络过那个讨论区和放影片空间公司,取得发文者和上载者IP,不过两个地点都不是本港,前者是瑞士巴塞尔大学,后者是墨西哥首都墨西哥城。”
“瑞士和墨西哥?”比起唐颖没有删电话纪录,这更令骆小明意外。
“应该是用骇客技术,绕道遮罩真正IP。要查下去也可以,但很花时间,而且很难确定对方绕过多少地方,如果他围绕地球跑五六个点,恐怕要查好几个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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