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概以为杀害唐颖
是兴忠禾成员，或是其他跟他结怨黑道。他亦可能怀疑真是自己手下自把自为动手，为就是你刚才说理由，让洪渡联有”出兵“讨伐兴忠禾借口，甚至是有手下陷害自己，制造夺权篡位机会，在你跟他对质期间，他渐渐失去从容，应该就是考虑到这
点。他明知自己没做过，但你举出条件又吻合，他就会猜想搞不好有亲信瞒着他进行这样计画。聪明左老板绝不会笨得说出这想法，他回去后大概会不动声色侦查。不过，正如
之前说过，他定看穿你在虚张声势，他这几天会按兵不动。”
小明苦笑摇头，他没想到，原来连自己推理也在师傅计算当中，在师傅面前，他只像个耍小聪明中学生。
“对
，为什
唐颖会变成什蒋福女儿？”小明想起这点，问道。
“其实唐颖被‘伏击’后，她有两个选择。”关振铎说：“是让人以为她失踪、负伤被凶徒掳走，在左汉强因为fd、串谋杀害线民等等被判罪后‘奇迹般获救’；是目前
禾，连个隶属自己、人畜无害少女都不放过。你今天对左汉强指责，只要传到乐爷耳中，他就会深深质疑自己对道义执著是否正确。”
小明想起他结论——左汉强杀害唐颖，是石三鸟之计，既可免除唐颖加盟对手公司，又可增加还作销量，更重要，是陷兴忠禾于不义，令人以为乐爷胡乱杀害黑道外弱女，让洪义联名正言顺吞并任德乐势力。
“如果乐爷认为你说是事实，他就会担心归顺左老大手下会否被迫害，更怀疑他日杨文海会否被连累。在‘囚徒两难’里，只要人相信自己会被背叛，就会选择先背叛他人。乐爷不重视自己安危，但他这种老辈黑道，就是重视兄弟和孩子，所以就对症下药。”关振铎说。
“……为什让做这工作？是因为是师傅你徒弟吗？”小明沉默好会后问道。
“不，因为你同时具备两个特质！敢作敢为和优秀推理能力。这个计画愈少人知道实情就愈好，只有这样才能骗过左汉强和任德乐两个老江湖，推理能力不足，就无法依据设下细微线索，推论出左汉强才是犯人‘真相’；而不够胆识话，就不会跟左汉强对质。这种人物不易找啦，今天警局里大都是畏首畏尾，只重视仕途安稳家伙，天晓得数年后他们坐上高位要职，们这些老鬼多年来为警队建立形象会不会断送在他们手上，像你这种敢作敢为笨蛋大概会吃不少苦头……”
小明再次不知道师傅是在称赞他还是在揶揄他。
“你刚才跟左汉强硬碰事，今晚便会传到乐爷那里。”关振铎微笑道：”明天左汉强没有被逮捕消息传出，乐爷就会以为左汉强用某些方法再次逃过法眼。到时，有位能言善道家伙跟他分析利害，他就会变成‘出卖别人囚徒’。”
本来小明想问那侗能书善道家伙是谁，但他回心想，这差事毫无疑问由师傅负责，只要他出马，就十拿九稳。
“那之前抓左汉强到警署，左汉强自己会以为……”
“以为你打算栽赃嫁祸，伪造证据逼他承认教唆杀人罪。”关振铎接过小明未说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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