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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长的一日4(3 / 6)

“没错。”

“嗯,麻烦您。”黄督察得到关振铎再次确认后,在脑袋中组织著该向记者透露内容。关振铎转身离去,小明亦步亦趋跟在身后,两人回到街上。

警方封锁嘉咸街和威灵顿街各约三十公尺路段,现场除仍在搜证记录警员外,只余下片狼藉。翻倒摊子、散落中式糖果:被践踏得塌糊涂蔬菜,还有被腐蚀液弄至发黑地面,令小明想像到数小时前那个混乱景象。虽然距离事发已有段时间,小明仍然嗅出空气中那丝水管疏通剂难闻气味,那股化学气味就像包含犯人恶意,散布在空气之中,教人反胃。

小明满以为关振铎会细看各个摊档受灾程度,但出乎他所料,关振铎头也不回向着警戒线外走过去。

“组长,您不是说要看看现场吗?”小明问。

开资料夹,瞧几眼。

“事件中最新伤者数字是多少?”关振铎问。

“三十四人,其中三人伤势最严重,人正在深切治疗部留医,另外两人也未出院,很可能要接受手术。其余三十人都是皮外伤,大部分是被镪水溅到手脚,敷药后就能回家……不过,身体治得好,精神上会留下疮疤吧,平平个日常早上,突然遇上这种恶意袭击……”

“三名重伤者是什身分?”

“哦,他们嘛……”黄督察掏出伤者名单,说:“在深切治疗部病人叫李风,男性,是个六十岁老头,他独居在附近卑利街,今早他到现场买菜,被镪水迎头洒中,伤势十分严重。他双眼也沾上镪水,所以很可能会失明,加上他本身有高血压和糖尿病,情况不大乐观。”

“哪才在上面已看到很多不是证物,是情报组。”关振铎边走边说。

“情报组?”关振铎离开警戒线,环顾下,再对小明说:“看,找到。”

小明循着关振铎视线,看到个卖廉价衣服摊贩。货品大都是些过时女装服饰,挂满瓣子上上下下,左方有个挂著形形色色帽子架子,而架子前面有三个女人坐在折椅上交谈著,其中人腰上系著黑色腰包,像是摊档主人,年纪约莫五十。

“你们好。”关振铎走近那三个女人,说:“是员警,可以问你们些事情吗?”

当听众那两个女人明显怔住

黄督察翻过另页,继续说:“其余两人都是市集档主,样是男性。位叫钟华盛,三十九岁,街坊称他做华哥,经营个接小型水电工程生意档子,据说已有十年。另人叫周祥光,四十六岁,他摊档是卖拖鞋,两人跟李风差不多,都被镪水直接泼中,伤及脸额、脖子和肩膀。关警司,这些资料有什用途吗?”

“可能有,可能没有。”关振铎摊摊手,笑道:“案件中细节,有九成是无用,但万错过余下成,却往往令案件破不。”

“这是情报科恪守信条吗?”黄督察报以个微笑。

“不,这是信条。”关振铎笑着摸摸下巴。“想周围逛下,行吗?不会影响你手下工作。”

“请便,请便。”面对比自己高数级老前辈,黄督察当然不敢说不。“要准备向记者发声明……CIB认为犯人很大机会跟旺角案件做案者是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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