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贸过拖鞋,问他有没有小个码,他竟然叫自己找。”花姐说。“反而他伙计阿武更像老板,听说他是周老板亲戚,暂时找不到工作,所以就帮周老板顾摊。”
“那个阿武刚毕业?”
“看样子才不是啦,虽然个子矮小,但他有二十多三十岁吧。依看,是给前份工作老板炒躭鱼,所以才在亲戚手下打零工。”
“周老板经常不在吗?”
“那又不是,他几乎每天都在,只是开档收档都是阿武,周老板只会每天现身两三个钟头。有时阿武没上班,他就干脆连档也不开。”顺嫂说。
“这说,他也不介意人家看到他纹身嘛。”关振铎说。
“嗯……这个嘛,或许吧,”顺嫂不置可否地摊摊手。小明心想,也许华哥根本不在意他人知道他过去,倒是这些三姑六婆戴着有色眼镜看人。
“那最后位周祥光……”
“原来周老板叫周祥光吗?”花姐插嘴问道。
“好像是,记得叫周什光。”顺嫂说。
色花姐说。
“你们认识好久?”
“算久吧,华哥在嘉咸街开业也十年有多。他工夫好,收费便宜,街坊有什小型水电工程,像是换水喉、安装热水炉、修理电视天线之类,都会找华哥,他好像住在湾仔,老婆在超级市场当兼职,有个刚进中学儿子。”顺嫂道。
“听你这说,这个华哥应该很受欢迎囉。”
“是呀,听说老李受伤,大家都没有什反应,但知道华哥要住院,街坊们都很担心。”
“依看,周老板定跟老李差不多,是‘有楼收租’房东,拖鞋档只是消磨时间用。”花姐努努嘴,划憎人富贵厌人贫样子,“他每逢赛马日就失踪,看样子他十分好赌啦!只要第二天有赛事,他便马经不离手,对人不瞅不睬。”
“呵,就算没有赛事,他也样懒得理人啦。”顺嫂调侃道。
“等等
“看来,你们不大认识这位元周老板喔。”关振铎说。
“认识时间短,不代表认识不深啊。”顺嫂抢白道,就像被人质疑自己专业似。小明心想,对这位顺嫂来说,聊八卦是她专业,卖衣服只是兼职而已。
“周老板拖鞋档就在旁边。”顺嫂探前身子,往左方指指。关振铎和小明依她所指望过去,看到个挂满各形各色拖鞋小摊,“如果说嘉咸街最熟识周老板人,认第二,没有人敢认第。”
关振铎忍住笑,问道:“你刚才说,周老板只在这儿经营几个月?”
“对,应该是……今年三月开始吧。周老板有点孤僻,平日就只有简单地打招呼,他从来没有跟们聊天。”
“所以说,华哥应该是等良民,没有什不可告人秘密吧?”
“应该……没有吧?”顺嫂言词闪烁,跟花姐对望眼。
“咦?竟然有?”关振铎表现出好奇样子,直接说出顺嫂心底话。
“这个……长官,这只是谣传,你听过就算。”顺嫂哽口气,说:“华哥虽然人很好,但听闻他坐过监。他以前好像混过黑道,但他在父亲临死前改过自新。”
“曾找他修冷气。”花姐说:“那天有三十四、五度,他热得脱下外衣擦汗,背脊上竟然纹条张牙舞爪青龙,吓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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