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热嘛……这个也是。”关振铎把帽子放凹胶袋。
小明不解关振铎为什在这节骨眼还有闲情逸致买帽子,不过在这半年间,他知道这位组长向待立独行,对这种事情已经见怪不怪。
数分钟后,车子来到玛丽医院入口。玛丽医院是香港最大型公立医院,服务市民逾半个世纪,从急症室到各种专科以至精神治疗应俱全,而医院同时是香港大学医学院教学医院。玛丽医院共有十四拣大楼,规模足可媲美个小型社区。
“S座。”
做案者深思熟虑,所以挑个对自己不利犯案地点和时间;但既然手法完全吻合,犯人很大机会是同人,那旺角案子就是预演。”
“嘉咸街案子不也可能是预演吗?”
“不,因为风险太高。如果是预演,就算地点决定是中区嘉咸街,也可以挑周六或周日,游人更多,混乱更大,逃走就更易。这是‘正式演出’,所以,受伤最严重伤者就值得调查。”
小明亮出恍然大悟表情,明白组长刚才向顺嫂查问三名伤者底蕴理由。小明猜想,犯人在旺角做实验,随机挑选某路人作为目标,尝试用镪水瓶向对方投掷,看看能否令目标受重伤。第次可能失败,所以第二次就用上两瓶,瓶是向虚拟目标攻击,另瓶是制造混乱幌子,犯人确定方法可行,就直部署,然后今天早上向真正目标动手。因为是早上,所以用上四瓶制造更大混乱,老李、华哥和周老板,当中人就是犯人想对付仇人。
这样话,到底三人之中谁是目标?小明暗付。犯人为伏击在嘉咸街出没仇人,半年前已经在旺角预演,那三个月前才在嘉咸街开业周老板就不会是目标;华哥在街坊之间风评很好,虽然年轻时可能混过黑社会,但他在市集经营已有十年,换言之他金盆洗手至少有十年,即使以前跟人结下梁子,对方也没道理待十年后才复仇。伤势最严重李风机会最大,从结果而论他现在徘徊生死边缘,这或许正凶为犯人有目地向他投掷瓶子,确保他受重伤,而街坊对这个色老头风评也不是很好,搞不好某个善妒丈夫要教训这个老家伙:不过,如果因为这理由部署半年,似乎未免过于小题大作。
“嗳,小心驾驶。”关振铎声音将小明从思绪拉回现实。小明刚才想得出神,完全忘记自己手握方向盘,在马路上飞驰。
“嗯,嗯。”小明将注意力放回路上。车子刚经过香港大学黄克竞楼,跟玛丽医院相距只有数分钟车程。
“组长,您那个胶袋里是什?”来到盏变红信号灯前,小明向关振铎问道。他从刚才开始便发觉关振铎手上多个紫色胶袋。
“哦,刚才离开嘉咸街前跟顺嫂买。”关振铎从袋子掏出顶簇新棒球帽,往自己头上戴,说:“原价三十,杀价至二十,还可以吧。退休后打算多到郊外走走,这种帽子遮太阳应该挺合用。”
“可是黑色吸热,大暑天戴这个会很辛苦吧。”小明瞧瞧那顶黑色帽子。帽子材质很粗糙,正前方没有任何文字或图案,但在帽舌右边有个硬币大小灰色标靶符号,似乎想模仿某些知名品牌前卫设计,可是怎看都只是失败山寨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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