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要留医很久吗?”
“暂时很难说长短,但想两个星期是合理预测。”冯医生向接待处墙上月历瞧眼,再说:“而且,预计三人在后天要进行植皮手术。周祥光应该会先做,他应急处理最不足,虽然受伤范围不及其余两人,但皮肤伤势最严重。”
“应急处理不足?”
“就是被腐蚀液泼到后,有没有即时冲洗、急救员有没有充分中和皮肤上腐蚀液,用纱布包扎防止细菌感染等等。听急症室同事说,检查时才发觉情况严重,连分流站都看走眼,没有让他优先接受诊治。不过令早急症室出堆状况,也不能怪责他们,先有火灾,再来是镪水弹,还加桩囚犯越柙,有够手忙脚乱。”
“今早真是不得哩
“姓关。”关振铎跟冯医生握握手,说:“警方不能向伤者问话吗?”
“是,以医生专业立场判断,不能让您们做出有可能令伤者情况恶化事情。请您们体谅。”
“那没关系,问冯医生您也可以。”关振铎微笑道。
冯医生没料到对方有这反应,说:“如果可以帮得上忙,请说。”
“李风伤势很严重吗?听说他双眼有失明可能。”
刚下车,关振铎说道。
“咦?”小明正要向急症室所在J座走过去,“不是该问问急症室职员吗?”
“矫形及创伤外科在S座,化学灼伤意外都由那个部门处理,直接问那边接待处就好。”
在矫形及创伤外科接待处,关振铎向当值护士出示员警证,查询三名伤者情况时,对方却摆出副爱理不理样子。
“员警先生,不就跟你同事说过,医生吩咐暂时不可以替病人做笔录吗?”年轻女护士不客气地说。
“是,腐蚀液溅到双眼,待他情况稳定,们就会让眼科同事跟进。”冯医生摇摇头。“他左眼比较严重,应该救不,但右眼还有六成复明机会。”
“钟华盛和周祥光呢?他们没有伤到眼睛吗?”
“没有,不幸中之大幸。钟华盛被腐蚀液泼到肩膀,再溅到脸部下半部,脖子和口鼻伤势最重。周祥光则迎面洒中,但他幸运地戴太阳眼镜,液体没有沾到双眼。”
“他们手脚没有受伤吗?”
“有,不过脸部最严重,手脚都只是轻度灼伤。钟华盛左手臂和左脚都有伤,周祥光则是双手受伤……他应该是被腐蚀液泼到睑,慌张地用手去擦,结果双掌也被灼伤。”冯医生边说边做出用手掩面样子,示范他预计中情形。
“很抱歉,们不是同部门。”关振铎和气地回答,“伤者情况很糟糕吗?”
“在深切治疗都李风情况严重,不过没有生命危险。”护士见关振铎没有摆员警架子,语气也变得温和点。“另外姓钟和姓周因’e脸部被镪水灼伤,现在勉强说话会影响皮肤愈合,而且情绪激动会影响康复进度。”
“哦,这样嘛……那可以直接问医生些问题吗?”
护士不大情愿地拾起电话,对话筒说几句,不会位年约三十、高大帅气、身穿白袍男人从走廊另端走过来。
“冯医生,这两位警官想查问被镪水泼到三位伤者事情。”护士说罢便埋首继续处理自己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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