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明回忆起两段影片,发觉关振铎所言非虚。
“那,石本添是在吴方从楼梯追出去后才逃走?”小明问。
“与其说是逃走,不如说是轻松地离开吧。”关振铎苦笑道。“他先将用来解释他如何开锁发夹丢到地上,再跟来接应人离开。”
“来接应人?是长发男?”
“是长发男,阿武和周祥光。”
当然要全力支援,这是任何纪律部队都具备常识,甚至可以说是种本能反应,吴方当时脑袋中只有,支援同僚‘想法’失去平常观察力和注意力,石本添很容易逃过对方法眼。”
“刚才您说石本添将钥匙丢出窗外……所以施永康是趁著这时回收钥匙?”
“对,不过这只是合理猜想。”关振铎点点头。“虽然施永康有可能事先准备多支钥匙,但用上同支较简单,施永康也不用冒准备这种工夫而招来怀疑风险。施永康只要在窗下拾回钥匙,再追下明知追不上车子,就彻底扮演’尽忠职守看守员,这角色。”
小明想起关振铎吩咐蔡督察只找吴方做长发男肖像拼图,这刻他才明白不找施永康原因,是不想泄漏长发男人已被警方盯上情报。
“组长,可是这种内应不是很愚蠢吗?看守中囚犯越柙,自己会惹祸上身吧?另外,您为什会认为施永康是内应?假如事情如您说明,吴方也可能是内应啊?”
小明狐疑地盯着关振铎,等待他说明。
“当从吴方作供影片中知道手铐掉在窗边,就发觉之前猜想全错。”关振铎说。
“之前猜石本添采用声东击西手法,让同党作利诱,自己往南区逃走,但窗边手铐告诉们个事实,他当时没有跳窗,因为他真从视窗逃跑,就不用解开两边手铐。这儿出现很离奇矛盾——石本添为什不从视窗逃跑?如果他想利用同党误导追捕者,他可以简单地越窗而逃,再在中途换车往南走,然而他却大费周章地用上替身制造骚动,这种舍易取难行径显出内里大有文章。就像小明你个钟头前提出疑问,为什他们不大干场?不直接硬抢把石本添救出去?细心想,他要人家误以为他离开,就是说他其实仍在医院,为什个逃犯不抓住时机远走高飞,反而要留在逃走地点?
“所以说,石本添这诡计很高明,他让施永康责任比吴方小。就算是内应,如果会惹上大祸,施永康也不会愿意吧?两名惩教员都要因此事负责,但任何人都会觉得,失职是吴方而不是施永康,因为让囚犯独处人是前者,而后者直按著规程办事,甚至‘奋不顾身’地追捕逃犯。”关振铎以嘲讽语气说道。“至于为什会认为施永康是内鬼,只要从他跟吴方作供影片就可以看出来。”
“他们证供没有什破绽啊?”
“没有,但在态度上有明显差异。”
“是指施永康很胆怯地追问自己会不会被追究?”
“不,是在对石本添称谓上。吴方直用‘囚犯’来称呼石本添,但施永康却用上名字。对吴方来说,石本添只是个每天工作上都遇上寻常囚犯,但施永康却视之为个有名有姓人物。这种态度上差别,加上所有环境证据,令确信施永康是内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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