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先生,这是发信机。”关振铎把小黑盒放在桌子上,说:“里面有电池,足够用四十八个钟头,您按下按钮,把它藏进装赎款袋子里,们便能够追踪到讯号,知道它在哪里,犯人旦拿到赎金,们便有同事跟进,直捣绑匪巢穴,救出您儿子。”
“可是,万被歹徒发现这发信机……”
“您可以选择不放,警方不能强迫您做这件事,不过,请您明白,绑匪收到赎金后,不定会遵守承诺,释放人质。与其说这个发信机是个赌注,不如说是份保险。您信任皇家香港员警,便照所说,将它放进袋子。”
“……明白。”夏嘉瀚点点头。
“不知道绑匪会不会指示您在交付赎金期间,将钞票和首饰转移到另个袋子,所以您要见机行事。”关振铎敲发信机两下。
中问打开,关振铎和老徐都被盒子里首饰吓跳。盒子里有条钻石项链,链坠镶有十数颗晶莹剔透钻石。在项链中间有双钻石耳环,设计跟项链样,而旁还有三枚指环,其中雨枚跟项链和耳环同款,余下枚镂不是钻石,是红宝石。
“这不只值两万元吧?”老徐吹下口哨,道。
“不肯定。”夏嘉瀚道。“在英国时曾找珠宝商估价,对方说约值千五百镑。或者那家伙骗吧。”
“不管它们真实价值是多少,绑匪以为它们有三万元以上价值便足够。”关振铎说。
夏嘉瀚关上盒子,叹道:“这项链和耳环陪伴淑兰多年,她却只戴过三,四次,来香港后,也不过在去年十月跟出席同僚婚宴时戴过次,她直很喜欢这项链,虽然她同意拿来当赎款,但她其实舍不得吧……”
阿麦将钞票扎好,还原成七叠,夏嘉瀚约略点算下,便把钞票塞进公文袋。因为首饰盒太大,不方便携带,夏嘉瀚找来个小布袋,将项链、耳环和指环放进去,拉紧袋口绳子后,再把布袋塞进公文袋,他捡起黑色发信机,打算也把它跟钞票和首饰放在起,但临时改变主意,把黑盒子放进自己裤袋,他想,还是等待绑匪发出指示,确认对方没有什特殊要求后,才将发信机混进首饰和赎款之中。
关振铎在等待期间,打两通电话,联络香港岛和九龙两区刑事部,打点行动后续。犯人发出指示,关振铎便会通知相关区域警员进行监视和埋伏。虽然事出突然,从案发至今不过三个钟头,但关振铎已灵活地安排好人手,准备应对所有突发情况。
十分钟后,电话响起。时
三人回到客厅,阿麦已抄好钞票编号。七叠钞票中有五叠是新钞,号码相连,阿麦只要抄下首尾两张,便记下令叠二十张编号。
“阿头,犯人没指明要旧钞和小面额纸币,觉得有点奇怪。”阿麦说。
“或许犯人想速战速决,所以没附加这些条件吧。”老徐耸耸肩,抢白道。
“又或者犯人早已准备好应对计画。”关振铎边说边走近魏思邦,对他说:“给”那个“。”
魏思邦知道组长指什,从放仪器袋子中取出个黑色小盒,盒子大小跟打火机差不多,用塑胶制造,侧面有几条隙缝,可以看到里面有杂乱电线。盒子正面有四个螺丝孔,中央有个不起眼按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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