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很快便挂线,夏嘉瀚也没回座位,直接掏出钞票,给服务生结帐,他走出餐厅,在绑匪所说位置看到个瓦楞纸箱,面写上“HILL,l四个大楷英文字母。他就地打开,看到里面有条红色游泳裤、个形状古怪米白色帆布袋、和张对折纸。他翻开纸张,上面以打字掇文字写着:”进入泳池,到更衣室换上游泳裤,把金条和首饰放进帆布袋,带在身上,在主池中央底部放个特别硬币,你去把硬币找出来。你找到便会明白下步。”
夏嘉瀚不明白这指示有何用意,但为救回儿子,他只好照做,他检查纸箱,确认他没有错过任何物件——和线索——带着游泳裤和帆布袋,下楼梯往泳池收费处走过去。他走楼梯时,眼角瞟到关振铎走在自己身后,于是将写着指令纸折好,偷偷放在扶手上。他知道关振铎会看到这个动作,拿走字条,只有这样做才可以通知警方绑匪行动。他不想直接跟关振铎说话,因为他不知道那个监视人是不是仍在附近。
付过入场费,夏嘉瀚沿着通道,走进男更衣室。更衣室没有自助储物柜,不过有个柜台,就像银行或邮局服务处,有位元职员照顾客人。柜台旁有很多像抽屉大小铁笼,每个都附有两个金属牌子,上面有个相同编号。泳客在更衣室脱衣后,把衣服和财物放进笼子,交给柜台后工作人员,对方便会将其中个金属牌子
桌两个男人很壮硕,很可能是员警,但也有可能便是绑匪;后方不远处个二十岁左右年轻人也有点可疑,他边喝冰柠檬茶,边盯着自己方向,夏嘉瀚循着对方视线看,才发觉对方未必在看自己——在他前面座位上,有位颇具姿色年轻女生,正在吃三明治。
就在他四处张望时,那个不懂英语服务生来到他面前,指指柜台。夏嘉瀚看到个搁下话筒电话,猜想是犯人来电。他想过犯人是不是跟服务生串通,所以才能准确通知到他接电话,不过他猜想对方只要说句简单话便能找到他——“请你叫那位点杯咖啡洋客人听电话”。绑匪要他到平民化茶餐厅待机,大概是利用这些餐厅不多见外国人特质,不过,夏嘉瀚从中知道个事实。
无论在“蛇宝”还是这里,有绑匪同党正在监视著。
当确保夏嘉瀚到达后,监视者离开现场,或是用某个方法通知外面同党,立即打电话到餐厅,便能通知夏嘉瀚下道指令。
夏嘉瀚往柜台前接电话时,再扫视餐厅里每个客人面孔。
他想看看“在‘蛇宝”和这餐厅中有没有相同人。
可是他没有发现,他身为调查人员,对脸孔虽然不至于过目不忘,但如果同个人在半个钟头内再碰面,他不会记不起来。犯人可能有两个同党—他猜。在中环监视,跟在西环监视,是不同人。
“买到金条吗?”又是那男人声音。
“买到。把金条和首饰给你,你把儿子还给。”夏嘉瀚说。
“夏先生,请不用心急,收到赎金,便会放你儿子回家。不过不会笨得当面跟你交易。”男人冷冷地说。“在泳池餐厅门外花槽旁放个纸箱,上面写着你姓氏,你去打开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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